他這次不比吞下絕息丸的那次,那次連必死的傷能都恢複,現在藥力沒了,憑借自身的恢複力當然不行。所以他也進行了治療,不過那些傷口看的醫生連連驚歎。
那些事都已是後話,衛黎他們當然不可能說些什麼,一個個麵如死灰的保鏢也是一樣。最後方大海來了,他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懼怕,非常擔心的來到了醫院,看見麵色慘白躺在病床上的方純純更是流下了眼淚。
衛黎沒什麼事,隻是經過簡單的包紮檢查後,就換上衣服,除了動作小心臉色不太好外,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龍騰躺在病床上還在輸著血,劉皓在旁邊守著,而衛黎站在一旁也沒說話。這一夜發生了太多事,他們都沉默著,靜靜的等待時間的流逝。
第二天白天,衛黎沒有守在龍騰身邊,而是想去慕語寒那醫院看看慕語寒,不過他沒想到才到醫院門口就看見了慕語寒,看樣子慕語寒是醒來了而且非常著急,在眾多警員的簇擁下快步走向警車。
看著剛想進車的慕語寒他想了想喊道:“慕姐,你醒了?”
知道躲不了,所以還不如麵對一下,稍微的解釋解釋。
麵色冷淡,非常著急的慕語寒聽見聲音後一怔,緩緩朝這邊望來,看見衛黎後先是一驚,然後就飛奔過來,一下將衛黎擁入了懷中。
“嘶……”衛黎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因為酥軟的嬌軀,也不是因為頂著自己的傲人雙峰,而是慕語寒太用力碰到了傷口。
他又不是什麼超人,傷口能飛快的愈合,他隻是愈合的快一些,但是那渾身的傷還在。
慕語寒聽見衛黎倒吸冷氣的聲音後反應過來,隻見她那迷人的眼中有些閃光,停頓了一下後對衛黎罵道:“你這死家夥,怎麼摻合那種事!你知不知道……”
“姐,好多人圍著我們看,先換個地方吧……”衛黎打斷她說道。
隻見周圍確實圍了好多人,路過的、去醫院的、還有不遠處那些麵帶殺氣的警員,都死死的盯著他。
最後兩人換了個地方,來到醫院旁邊的一個公園,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停下。
“姐你沒事吧?傷沒傷著哪裏?”衛黎剛停下他就關心的問道。
慕語寒沒有回答,反倒著急的問道:“你呢?昨天那些醫生說你全身是血,你有沒有事?傷到哪裏了?嚴重不嚴重?我還剛想去找你。”往前湊了湊非常關心,並且打量著看似沒什麼樣的衛黎。
看見慕語寒這麼關心,衛黎有些不好意思,臉有些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事,那不是我的血。”
“你又騙我!快說!到底傷到哪裏了!”慕語寒氣急敗壞的說道,剛才衛黎那一聲痛呼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衛黎有些緊張的撓了撓頭,才又說道:“沒什麼,就是一些小傷,你看,要是重傷我能動?”
慕語寒當然不信,就算衛黎再裝她那麼多年的經驗也不是白來的,一眼就能看出來衛黎動作有些勉強,而且臉上也不太正常。
“脫衣服!”慕語寒毫不客氣的說道。
衛黎一愣:“啊?”
“你不脫信不信我幫你!”慕語寒大聲喝道。
衛黎左右看了看:“小點聲,別人都在看……”
“你在墨跡信不信我把你抓進去!”慕語寒威脅道。
衛黎滿頭黑線,慕語寒還是那麼暴力,不是他不想拖,而是還有許多傷疤沒有消失,那些傷看起來就有點嚇人。
慕語寒見他不肯動手,二話不說雙手拉住衛黎的衣角向上一拉,等衛黎反應過來衣服都已經被提到一半。
剛才還怒氣衝衝的慕語寒剛提到一半,還想用力的時候就停住了,因為他看見了衛黎滿身的傷疤,還有一些剛包紮的傷口。
一個個煙頭大的傷疤布滿身體,那些新鮮的紗布都還滲漏著濃濃的藥味,誰能想到一個麵向清秀的少年,身上有這麼多恐怖的傷。
慕語寒低頭看著那些傷,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什麼傷?哪裏弄的?以前都還沒有……”說道這裏有些哽咽。
“哈哈。”衛黎撓撓頭傻傻的笑了起來,不在意的說道:“這個啊,以前在工地的時候弄的,沒事,隻是被煙頭燙的。”
這些傷在以前的時候像硬幣大小,因為衛黎的身體關係,所以疤痕才漸漸消失,變成了煙頭大小。
“是我們沒見麵的那段時間?”慕語寒輕輕的摸了摸那些疤痕,觸到傷疤的瞬間,白嫩的玉手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