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青知道事情的始末後,梨花帶雨的哭著,告訴林母,她以前叫陳靈,可惜父母去得早,後來過繼到舅舅家,也就改了名。
林母雖然疑惑,但還是問了她玉佩的事,楊婉青的心裏咯噔一聲,趕緊翻看這具身體的記憶,發現她還真的見過這枚玉佩,不過那時候這具身體的主人嫌棄那個玉佩難看,也就沒有搶過來。
楊婉青哭哭啼啼的回答道,自己一直都將它戴在脖子上的,可是有一次自己差點被怪物咬到的時候,還是它救了自己,可惜最後玉佩被怪物咬碎了,最後還將玉佩的樣子說了出來。
林母仔細的看了看她,發現她雖然不像陳嚴,可是和楊柳還是有那麼兩分相似的,稍微安慰了下她,便安排她住了下來。
林諫辰仔細看了看楊婉青,楊婉青羞澀的別過臉,林諫辰無趣的起身,還以為母親一直念叨的人會有些不一樣,現在看來,還是和其他愛慕著自己的女人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楊婉青處在能夠嫁給林諫辰的驚喜之中,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
楊婉青在林諫辰府裏住下來後,每天變著法的往林諫辰的房間跑,林諫辰問起,楊婉青就說是伯母叫自己過來培養感情的。
而林諫辰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哪有時間和她培養感情,所以除了前幾天在家裏,其他時間都在軍營裏待著了,偶爾出去殺殺那些跑來作亂的怪物。
關於歐陽淩天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以前的確是自己對不起他,可那時候自己也中了那種毒,而師父煉製出來的解藥卻隻有一顆。
現在,兩人隻能是敵人了,畢竟他已經成為了和怪物一樣的存在,甚至更加的厲害。
過了段時間,皇上就派人過來,讓林諫辰帶領十萬精兵攻打南陽城,南陽城離帝都最近,無論是為了百姓的安全還是擴大領地,都要將南陽城裏的怪物除去,現在帝都裏的人越來越多,不將南陽城占領,這裏的人食物都沒法解決,更別提住的地方了。
帝都附近都安排人種上了糧食,等它們成熟還要過段時間,可是這些怪物卻經常跑過來。雖然都被殺了,可種下的糧食也被踩得差不多了。
陳靈依偎在歐陽淩天的懷裏,翻看著他手中的兵書,遇到不懂的變抬起頭問道。
這段時間,陳靈發現歐陽淩天懂的東西真的好多,自己的輕功是他教的,雖然自己現在還在離地麵一米左右的位置蹦躂,可是能起來就是好事!
到了下午,便讓歐陽淩天教自己劍法,自己不可能一直靠著藤蔓闖天下吧!萬一別人一把火燒了怎麼辦?
日子就這麼過著,偶爾還會去看那些喪屍種地,每次看都會覺得很新奇。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歐陽淩天的懷裏起身,找到了紙和筆,在上麵畫了起來。
歐陽淩天走到她身後,看著她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嘴角莫名抽搐。
一張紙又被陳靈給扔了出去,不是她不會畫畫,而是自己就沒用過毛筆,原主父母去得早,舅舅一家又隻知道讓自己幹活,而陳靈自己以前也隻學過素描。
歐陽淩天看著她已經扔了十幾張紙了,默默地接過她手中的毛筆,攤開她隨手扔掉的紙,照著上麵畫了起來隻不過是將她畫得不好的地方修改了下。
陳靈看著他畫下來的東西,眼睛越來越亮。自己怎麼畫都是歪歪扭扭的圓,他一筆就畫好了。還有自己畫得就像是和醉了的符文,也整整齊齊的待在圓圈裏,陳靈又指揮著他畫上流蘇。
歐陽淩天看著自己筆下的東西,問道:“這是玉佩?”
“嗯嗯!”陳靈拿著圖紙,將墨水吹幹。其實不加上流蘇的話,是看不出來它是玉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