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末期,山西大槐樹人員密集,本是一個熱鬧的城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那裏的人們世代居住在有山有水物產豐富的大槐樹。
突然有一天,山西天降災難,整整下了一個月的大雨,城市裏麵人們種的農作物、建造的房子、大樹、老人、小孩,都被無情的大雨衝走了。剩下的活著的人們展開了逃難的行程。有人說山西裏麵的人惹怒了一方大神,神降臨了災難。所以山西的難民們開始了有史以來大規模的遷移,由山西向陝西北部擴散。本來地廣人稀的陝北逐漸的人員密集起來。
蕭遠山,蕭峰兩兄弟逃到了偏僻的陝西米脂縣,開始了新的生活,百年以後村子裏麵已經發展到了幾百口人,村子裏麵的人們雖然不富裕但是卻非常的團結,他們一起勞動一起收獲,一起吃,一起穿,過得是相當的幸福,改革開放以後,農村大規模的實行農業社生產,說的好聽是一起吃,一起穿,實際上卻大大改變了人們的性情,許多人覺得既然是村子裏麵的大隊都給發吃的,那麼我們就啥也不用做了。於是,本來安穩的生活被新的製度所改變,人們的本性露出來了,都懶得幹活。大家都知道,大隊所發的吃的都是來自農民自己,農民一個個不幹活了。那麼糧食來自哪裏,穿的又來自哪裏,這個希望那個幹活,那個希望這個多幹一會,自私的本性終於露出來了,人們的感情逐漸的分化,都變成了自私的群體。後來,由於國情,農業社製度不被采用,所以農業社製度被迫取消,但是人們的憨厚,樸素卻沒有回歸,反而更加自私,更加的疏遠。
後來人們一個個逐漸的出走,想到外麵去打工賺錢,幾年後有的人逐漸回來了,每個人看起來蒼老了許多,但是他們的穿著卻沒有更好的體現出來,因為他們沒有賺到錢,他們永遠沒有想到外麵的社會是那樣的複雜,人心是那麼的黑暗。還有的人回來了,耀武揚威,炫耀自己有錢。就這樣村子裏麵的人逐漸成為了貧窮富有兩級分化,有錢的看不起沒錢的,沒錢的更加的窮,還有人居然看不起自己的親弟弟,自己的親弟弟去討好他,他覺得臉上無光,想想自己這麼有錢的人居然有那樣一個兄弟。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人們更加的無情更加的自私。有錢的個個眼高於頂,沒錢的有的去討好有錢的,有的相互扶持,但是其中艱辛又豈是一般人能懂得?再後來有錢人不屑於呆在村子裏麵,或者出去打工了,或者出去做生意自己當老板了。留下一些沒文化,沒本事的呆在家裏麵種地養家糊口,由於有錢的人走了,留下的隻是那些沒錢的,但是他們卻想試試自己站在其他人的頭上的感覺。所以慢慢的發展成了有點小錢,頭就不知道長到哪裏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看不起兄弟姐妹,看不起生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