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決?邳家的家主?”
“怎麼會?覆湮是邳家的家主?”
殿堂中仿佛炸開了鍋,要知道覆湮怎麼說都是禦用的謀士,在陽漉也是有著不小的地位,但是,在真理麵前,一切都會顯得慘白。
“小鬼,你是真以為成了爵爺就可以這般嘲弄陽漉的官員嗎?”那個麵色鐵青男子,似乎總是要和我過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擠兌我,說真的若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容的我做什麼,他定是討不了好,剛剛進階鬼心巔峰,是該找些人穩固一下基礎。
沒有在意那男子對我的擠兌,我隻是定定的看著那覆湮,不,現在叫他邳決更合適一些。
邳決麵色不改,但眼神卻越發陰沉,其中的深意,我自然明白。但是,依舊是微笑的說道,“還是那個問題,你有什麼證據呢?沒有證據,一切都隻是你的推論罷了。”
一條會咬人的狗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條咬人的狗不會叫。這種隱性的危機,才是最致命的。若是有機會定要除了這老狗才是。
心思的轉動隻是這一瞬間,之後,便是說道,“邳家,在陽漉帝國也是一個不小的家族,其家主更是一個至強者,在這陽漉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其行蹤更是詭異,若非叔父和我說過這老鬼的一些消息,怕是我也想不到這些事情。”
場中的人都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對於這些事情他們自然清楚,邳家的異常大家也都能感受的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推論,我繼續說道,“所以,邳決練成了惑容術,大家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了。”
聽到著場中又一次吵鬧了起來,“惑容術?那個據說可以改變容貌,聲音,甚至是體型的鬼技?”
“這種鬼技不是早就失傳了嗎?”
“如果真的是惑容術,那這些推論···”
“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還是繼續看下去吧,現在下結論未免有些早。”
在場的人都是在不停的揣測著,誰也不知道此時的事情會有這什麼樣的變故,陽漉君主的臉色也是變化不已,但是卻依然沉住了氣,繼續聽我說下去。
“正因為這樣,我才會有了這種假設。陛下,不知“覆湮”有沒有告訴您熵國、麒國,會被人攻擊呢?”說到這,我便是詢問起了陽漉君主。
“ 這···倒沒有。畢竟這事情沒有發生啊。”陽漉君主對我說道。
“嗬嗬,所以了,這就再一次確定了覆湮的身份不是本人。”看到陽漉君主一臉疑惑的樣子,我淡淡的道,“作為君主的禦用謀士,要做到剛剛的推論,定然是不難,更何況,覆湮曾經為帝國立過很多的汗馬功勞,連這點都做不到豈不是很奇怪?至於,兩國有沒有受到進攻,我相信不久後便知。”說完,我便是看了看臉上已經有些發綠的“覆湮”。
“這正是說明了,兩國君主來到陽漉的事情,定然有人泄密。”
正當我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個倉促的聲音響了起來,“報····陛···陛下,熵國傳來急信,說是正被一群不知名的人進攻,此時已經打到城門口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一個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陛下,麒國傳來急信,正被一大批人馬攻擊,怕是會死傷慘重。”
這兩個消息,如同重磅炸彈一般,炸響在人群之中。
“這···這···”在場的人都是瞬間語塞。一時間都是看向了站在那裏的“覆湮”。此時不管我的推論是否正確,“覆湮”的立場都是有些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