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狗的人應該不止我一個。
聽得明哥的呼喊,五子的眉頭一跳,"明哥,你沒事吧?"
"你擔心你自己吧。"明哥回道。似乎沒有把我們放在欣賞。
不對,是應該說沒有把我們師父和小黑放在眼裏。
那可不是普通的狗!
但五子一項眼高於頂,這一點從我剛才對他的觀察就可以看出來,而且這人似乎有些糾結症的意思。
他一會看著趙老師一會又看著那李布衣。
而他倆呢,又在不斷地爭執到底是先和哪個先打!
我估計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應該早被煩死了吧。
但五子卻沒有。
他向著趙老師衝了過去,毫無預兆地便趕了過去。
也就是眨巴兩下眼睛功夫,他已經和趙老師臉貼著臉了。
嘭。
拳頭打在了趙老師的身上,他立馬像煮熟的皮皮蝦一般彎著身體向後倒去。
這一下,起碼是退出去了七八米。
一拳,而這一拳竟然都沒給我們任何反應的機會。簡單暴力,粗狂而那見成效。
不過慶幸地是,他應該是還沒有死!咳咳,趙老師落在地上之後便開始咳嗽。
他的嘴邊殘留著血跡。
從我們認識到現在,這大概是我們所有人最慘的一次了吧。
"還裝嗎?你有能耐嗎?"五子嗬了一聲,"就憑你啊,我一個打是個都夠了。"
五子罵道,"被你浪費時間還真是草/蛋。"
我一陣驚恐,"趙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
看起來不算是相當嚴重,"你的肋骨應該斷了吧。"五子笑道,"不過你能堅持不喊疼,我收回那句你是個娘們的那句話。"
說實在的,這話他剛才沒有說過!現在看來,隻是為了侮辱他的吧。
對了,這應該就是了。
趙老師顯然不願意在嘴上輸給一個陌生人,"我休息半分鍾,就能把你打出翔!"
我-----
實在搞不懂他這是演的什麼?
如果說是實力相差這麼大的話,幹嘛還要自取其辱啊。
難道你還想著要把這人打一頓嗎?
我心有戚戚然。
這個叫五子的家夥也太厲害了吧。
"該你了。"五子顯然是不打算理會那個失敗了一次的趙老師,直接對著那個還要我攙扶才能走路的李布衣。
我哼道,"他連站都站不穩!"
"這跟我有個屁關係。"五子說道。"要麼打一架,你死,要麼現在死。"
他是個好戰分子吧,即便他的敵人是受傷機器嚴重的李布衣,他也絲毫沒有見得半分的懈怠與輕鬆。
但反光李布衣卻不一樣了。
他有些躊躇,有些難不住主意!難不成這是在考慮自己死亡的姿勢嗎?
我表示我不懂了。
"來!"
過了片刻,李布衣咬咬牙,推開了我,就像將軍推開輪椅一般。
"你的傷還沒好呢,別逞強。"
李布衣搖搖頭,"小意思。沒事。"他又低頭在我耳旁說道,"待會有什麼變故的話,就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