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師父砸在了大柱子的身上。
砰。
師父又砸在了大柱子的身上。
"我最恨別人逼我用拳頭。因為這樣很沒有技術修養。"師父說道。
大柱子的身體扁下去一塊,對,沒錯,就是扁下去一塊,就像是你在玩橡皮泥,手指頭一動,然後那橡皮泥便被壓扁了。
是的。那大柱子也是這樣。
他身上三處地方都是扁下去了。
可見師父是使出了多嗎大的力氣。這也難為他了。揮拳過後師父就在喘著粗氣,看來也是多年沒有用得上拳頭來揍人了。
"師父,你沒事吧?"趙老師關切地問。
大柱子不會發火,不像是剛才起碼有點人味。他繼續跳著,朝著師父的位置,跳著。
砰。
落地之後,大柱子的腳下多了個一厘米的鞋印。
可想而知,大柱子是有多重,師父又是揮出了怎麼樣的拳頭才能把這個家夥打得身體都扁了。
嗖。
師父躲開了大柱子的雙手。
"打火機啊,師父。"
我腦裏突然一激靈。先前我們是準備焚燒他的時候他突然掙開了那墨鬥線。現在我們為什麼不再一次把他給燒了呢?
即便不成功,他隻要是躲著我們,那就也好辦了。起碼那些人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哦哦。"
師父恍然大悟般。
一個瓷瓶扔在了半空中,"接著。找機會灑在他身上。"
李布衣手一握,那透明的玻璃瓶便到了他的手裏。
由於李布衣是在半空中,所以行動起來很是方便,不過他現在多了一個我,所以有些吃力。
"娘子我先將你放下來。"
李布衣說道。
兩秒後,我的腳踩在了實實在在的土地上。
做空中飛人的感覺也沒那麼好啊。
"動手!"
師父叫道。
那漂浮在大柱子頭頂上的李布衣將那玻璃瓶完全倒在了大柱子的頭上。
液體順著他的頭發往下流,弄得整個身體都是。
"去死吧。"
師父打了一下打火機。
額。
打火機並沒有冒出來火星-----
這是壞了嗎?
砰。
質量有問題就得修啊!
真是醉了,總是在關鍵的時刻,不是他掉鏈子,就是我掉鏈子-----
啊!
砰。
那大柱子沒有理會我們。
他再次跳在了師父的對麵。
他看著師父。麵無表情。
師父同樣也是麵無表情,"滾!"
打火機著起來三厘米長的火花,師父將那火花直接丟在了大柱子的身上。
嘩!
大柱子整個人都燃了起來。
一秒過後,我認不出來這人到底是誰。大柱子連滅火的意識都沒有,三秒過後,他竟然燃燒地連渣滓都不剩。
師父緩緩地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死了。"
不光是師父那麼想,就連沒有經曆過前因後果的趙老師也是很慶幸地說,"還好還好,他死了,我們還活著。"
他死了,我們還活著。
而且更為好笑的是那大柱子的自燃竟然帶動了僵屍屍體所有的燃燒。
一個接著一個。看起來倒是相當壯觀!由於大柱子全身著火,他一個跳的動作便點燃了旁邊的一隻,緊接是第二隻-----直到全部。
"回村!"師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