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又倒在了地上。
戰鬥力是相當的頑強。
"他這是在和誰打架嗎?"轉過頭看去的小田說道。
沒錯,在我眼裏,大柱是和李布衣在打來打去,但在他們的眼裏,那大柱卻隻是個一個人倒下又站起來,倒下又站起來-----
"我們快走吧。"
我催促道,萬一暴露了李布衣可就不好了。而且李布衣現在這樣,隻是為了將他拖住,給我們留有足夠的逃生時間。
我們幾個要是走得慢了,待會他脫身的時候也就不好辦了。
"走,走,走。"
村長也說道。
出了這個門就好了。出了這個門一切就都太平了。
我們倆扶著小田走到了門外。
我們齊刷刷地愣住了。
這看著怎麼那麼熟悉。
不一樣的是李布衣和大柱子原本在我們後麵,這次變成了在我們前麵。
"鬼打牆。"
我下意識地說道。
"完了。"
村長似乎也聽說過鬼打牆,"這下我們死定了。"
"舌尖血。把舌-頭咬破就好了。"我看著村長說道。
村長一臉驚喜,"不愧是經常待在師父身邊的,就是有文化。"
這和文化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搭邊好嗎?
三秒過後,眼前的景象變了。
路還是路,樹還是樹。
竟然還有行人走過。
"救命啊。"我喊道。
五六個村民趕了過來。
"這不是小田嗎?怎麼受傷了?"
"村長,這是咋回事啊?"
"就是,是不是被人欺負了,走,我倒要看看,誰敢欺負咱們村的人。"
村長喘口氣,說道,"快,快,大柱子詐屍了。"
"快去叫道長來!"
村民彼此對視一眼。
一個說道,"切。大柱子那家夥每日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詐屍了也是個酒鬼。"
"酒鬼有什麼怕的。"
"就是啊。"
"村長你別擔心了。不用麻煩道長了。"
都說無知者膽大呢。
他們竟然走進了那院子。
"別進去啊。"
村長喊道。
我們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你們就要去送死-----反正怎麼都是死,隻不過死的對象發生了改變。是這個意思嗎?
還沒等我再次喊一嗓子呢,那村民竟然直接退了出來,踉踉蹌蹌地跑了,"村長,我替你喊道長過來。"
那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合著剛才以為我們是在開玩笑嗎?
"小田,我先送你去包紮傷口。"
村長說道。
"算了。我撐得住。我等等道長。大柱哥其實平日裏也沒那麼壞。我想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小田憤恨地說道。
院子裏偶爾還能聽到劈裏啪啦的響聲。
我湊過去看了看,那大柱點著腳,一下又一下的做出著攻擊,看樣子是擺出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勇氣。
他身上布滿了塵土,看樣子是沒少倒在地上。隻是勇氣十足,摔倒了一次一次又爬起來。
我真是奇了怪了,這大柱子究竟是怎麼了?隻是聽了鈴鐺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