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它就醒了。伸出紅色的眼睛在看著我。"
"那個時候天是藍的,太陽是紅的。但天上卻出現了一道悶雷。轟隆隆,聲音越來越大。"
"該不會那天上有雷想要把這蛇給劈了?"趙老師一副未卜先知的樣子。
是了,假如二十年前與現在真的有聯係的話,那麼天雷劈蛇肯定是再正常不過了。
隻是想了想,那耳邊似乎都傳來了許多的"duang"。
"你是怎麼知道的?"建國一臉的納悶,他看著躺在床上的趙老師。我和邱道士同時笑了笑。
這一下更加讓建國覺得我們幾個都有很大的本事,個頂個的牛了。
"大白天,突然下了雷,而且那雷還直衝著那蛇,雷劈在了它身上。那蛇開始痙攣起來,但那天上的雷一道接著一道,從來沒有停止過。"
建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趁著這機會,我肯定是想逃跑的。但誰知那蛇竟然發現我的企圖,直接用尾巴把我給卷住了。"
"你當時是怎麼活下來的呢?"三叔公大概也是從來沒聽過建國說的這故事。
"當時吧,我也以為我死了。但誰知道,後來出現了兩個人。那兩個人都不怎麼說話,但本事卻是很大。三下兩處二就把蛇給收伏了。那蛇也不亂咬人了,它吐著舌信的時候我以為它要把我吃了呢。"
"那倆人還說,這蛇要成精了,它這是準備化龍呢!"
原來是這麼得知的消息嗎?
站在我旁邊的李布衣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我的肩膀就像敷了冰塊一樣舒坦。
"那是兩個人,這要是兩個人。該不會你和三叔遇到的兩個人是一樣的吧?"村長打了個哈欠,說道。
如果真的是遇到的一樣的,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先抓蛇,然後再放蛇。雖然聽起來是夠麻煩的!
三叔公撓撓頭,似乎覺得這個可能性雖然小,但不是沒有,他首先說道,"那兩個人,一個是胖子,一個是瘦子。"
"對。"
"年齡大概不超過三十歲。"
"對。"
"胖子沒留胡子。瘦子理了個光頭。光頭上還弄了個文身。"
"沒錯啊!"
"胖子叫瘦子哥。"
"沒跑了。"
倆人跟對答案一般,瞬間就有了結果。
這還真的是相同的兩個人。
師父悠悠問道,"你們還記得日期嗎?"
"那肯定不能忘啊!
"記得。"
三叔公說,"九月初三。"
建國說,"九月十三。"
三叔公的臉色頓時有些發白,"那倆人九月初三露了一麵就已經自殺了啊。我還親眼見過那倆人的屍體。"
建國咽了咽口水,"那我見到的,額也是活人啊。"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你確定沒記錯嗎?"我問道。
建國搖頭。"我很確定。我一定沒有記錯的。"他說道。"那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記錯日子。"
也對,如果是我,也肯定不會記錯的。
眾人都不再說話。
沉默了片刻之後,村長首先打破沉寂,"你有沒有想過,你見到的那個,可能不是人呢?"
建國一下子就有些腿發麻。"我有那麼寸嗎?"
這個時候的建國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霸氣,看著就和普通人一樣。之前院子裏出現的紅棺材他也沒那麼驚慌失措吧。
"那人。在呢嗎可能不是人呢?"建國抓著自己的頭發。轉眼間腦袋上頂著一個雞窩。
砰。
師父敲了一下桌子,"好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如果想不明白,就先不要想。"
"我倒是對那倆人的行為有些看不懂。先是放了一條蛇,蛇傷害了許多人,之後呢,又把蛇抓了起來。"
師父一拍手。
"你倆能不能確定當初見到的蛇是同一條呢?"
三叔公和建國彼此對望一眼。
"那蛇是青色的,有些發黑。"
建國點了點頭。
"那誰特別大。得有幾十米。"
三叔公搖搖頭。
"怎麼可能有幾十米。頂多幾米。它是從那人的背包裏下來的。幾十米,背包都裝不下。"
建國想了想,繼續說道,"我確信我看到的那蛇,是有幾十米長。不然我也不至於害怕成那樣。它用尾巴把我卷起來的時候,我都覺得整個人都窒息了。"
看起來倆人遇到的還不是同一條蛇。
"十天。"
師父喃喃道,"從九月初三到九月十三,隻隔了十天。"
問號瞬間打滿我的大腦。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