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唯一的女生,我微笑著說,"是啊。我們都很感激村長。"
"那村長人呢?"
三叔公瞪著眼睛。怒目而視。
我忍不住瞧著那東邊的房間看去,村長現在還沒醒嗎?師父不是說村長沒事嗎?哎,要怎麼說呢!
"村長當然是在村長家了。您歲數大,我叫您一聲叔,您家養的那條狗昨晚可是在村長家門口叫了好久,村長好心抱著狗給您送回去-----"趙老師耐心解釋。可還沒等到說重點,三叔公又急忙忙地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小黑昨晚到這裏來了?那我的小黑呢!"三叔公繼續怒目而視。
我看了一眼趙老師,狗丟了也要怪在你的頭上了吧。
"小黑是村長抱走送您家去了呀。"
"我沒看到小黑。也沒看到我那村長侄子。這家裏也找不到他。要不是有人跟我報信,我還不相信村長會失蹤。"
三叔公如此說道。
"什麼?村長失蹤了?"
我叫道。
邱山遠第一時間已經衝著那個房間跑過去,我和趙老師也跟上。
但那房間是空著的,什麼都沒有,沒有村長,沒有師父。好像昨晚發生的一切都隻是個夢。
"怎麼回事?師父帶著村長私奔了?"李布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別胡說。肯定是有什麼事我們給疏忽了。"我說。
趙老師也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師父走了,我和雪兒可怎麼辦啊!"
邱山遠同樣是有點失落。像是個被丟在福利院沒人理會的老人一般。
砰砰。
木棍砸在地上敲醒了還搞不清狀況的我們。
"說吧,你們把我那好侄子給藏在哪裏去了?"三叔公說道。
"我們不知道。"
我態度相當誠懇,還看著三叔公的眼睛。這樣應該顯得很有禮貌,很有說服力吧。
"嗬嗬。"
三叔公笑了。
別看人年紀大,笑起來倒是相當地豪邁。同時,沒一會兒來了一大批的村民。
"你們把村長怎麼了?"
"我就說嘛。咱們村來了外人,準沒好事。前天那地上的蛇被砍得稀巴爛,我想也肯定和他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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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情緒很激動。
他們圍著三叔公,成了一個扇形,三叔公就是那扇形上的尖角。
"別吵!"
三叔公舉起了那木棍。
"這是丐幫的吧。"李布衣在我耳邊輕輕說。
這種吐槽還真是恰當。
三叔公那木棍看起來有點打狗棒的樣子。
"如果真的是他們幹的,我就用這根棍打到他們說為止。"
三叔公安撫著村民的情緒。
好吧,我收回那句"看起來有點像打狗棒的樣子"的那話。
相比而言,村民帶的工具可就相當有危險性了,剛才沒仔細看,現在看來,"謔。鐮刀。鋤頭。搞靶子。"
我嘀咕道。
"邱山遠你一個能打幾個。"
趙老師也小聲問。那對麵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壯漢,婦女雖然少,但同樣手裏也拿著武器,看起來一言不合就能給我腦袋上劃下一個口子。
邱山遠搖搖頭。沒有說話。
院子不大,已經擠滿了人。看不到那門的樣子了。而且聽那動靜,似乎門外也集中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