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布衣卻根本不care,“喂。道士。你沒力氣了嗎?”
李布衣一副瞧不起的嘴角。
我的天。我們是隊友啊!隊友!你知道嗎!這麼拆隊友的台真的好嗎!我真的是難以理解他的思維了!
女人頭還嘿嘿地笑著,伴隨著一兩聲的咳嗽聲,“沒用啊。”
我靠!
放在我身上,我真的是忍不了。
這到底是如何的奇葩啊。
“手下敗將。”
得了。
這女人頭更狠,一下子把兩個人都嘲諷了。
邱山遠白了李布衣一眼,“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要不是你的那個爛計劃。我能變成這樣嗎?我也受了很大的傷好嗎?”
他如此解釋。
難道在大鍋裏燒著,會對身體有傷害嗎?
怪不得我現在很虛弱。我也找到了一個好解釋。
“根本就是你弱。別解釋。”
邱山遠作為一個道士,作為一個世外高人,也根本這麼一副俗人的態度。
“打一架試試!”
李布衣一瞪眼。
我都覺得在他懷裏的我都有點激動了。
“喂喂!我們是隊友好嗎?隊友!你們能不能別鬧!”
對這倆貨,我真的無言以對。
這麼做,真的能活命嗎?
我看著那女人頭。女人頭似乎對我們的內部分歧很開心。我想起來以前的電視劇裏蔣介石說的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突然覺得好有道理。
女人頭嘴巴微啟,但沒任何的聲音。她說的唇語,內容嘛,我大概能聽懂,她說,“等死吧你。”
太囂張了。太囂張了。
“你才找死呢!”
今年女高音可以頒發給我了。
那女人頭都驚訝住了。可能是被我的嗓子給鎮住了。我這可是差點就走歌唱家的女孩啊,不要惹我。
我笑了笑。一副得勝將軍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邱山遠動了,李布衣也動了。
他們倆個夾擊住了女人頭。一劍劈來,一拳打來。女人頭壓根沒料到還有這手,這倆貨不是剛才在吵嗎?作為隊友的我,我也糊裏糊塗。
這又是套路嗎?
你們真是套路多!
“啊!”
女人頭慘叫了一聲。
那腦袋被劍劈出了一道亮麗的口子。竟然沒流血,不過頭皮翻開,露出裏麵的腐肉,看著更加嚴重。
好像她隻是個肉球一般。我這麼想。
李布衣還飛過去和邱山遠擊了個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道士和男鬼的資深配合,我看呆了。
“當然,我娘子配合得也好。”
李布衣仍然不忘記誇我,我知道他是說那句高分貝的尖叫。
我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尷尬,總不能讓他們知道那是個巧合吧。那就太low了。
女人頭尖利叫著,“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說大話誰不會啊。”
我回道,絲毫不覺得她這是什麼了不起的威脅。
鬼娃娃卻也打破了沉默,“你們,你們是壞人。”
這孩子,終於知道心疼他媽媽了嘛。雖然我不可能因此放過你媽媽(主要她不放過我)。但還是很開心知道你懂事了。
鬼娃娃繼續說,“我的媽媽皮球!”
這孩子——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