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愣著幹嘛啊。滅火!”
我們幾個就忙起來,怎麼會沒有水呢!如果有水的話就好了吧。
大火無限地開始蔓延。速度很快。我們的腳下幾十厘米處已經燃燒著熊熊大火。
“要是有水就好了。”
李布衣感歎了一句。
這還用你說。
“水?”
邱山遠似乎想到了什麼。
“嗯。我倒是有點水。”
他這麼一說,完全吸引住了我的視線。這家夥身上也沒什麼啊。怎麼會還有水呢?
“在哪裏在哪裏?”
我咳嗽了兩聲。不住得問道。
邱山遠似乎有些尷尬。
“嗯。37度的常溫水。”
李布衣眉頭一轉,“你直接說你有尿就好了。”接著又對我說,“娘子你回避一下。”
我去!
我趕緊轉過頭閉上眼睛。真是羞死個人了。
“你們快點啊!”
這是多麼詭異的場景啊。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我從小便以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要求來苛責自己,沒料到我現在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我的後麵,有一個千年老鬼,還有個道士。而那個道士就要在我的視線不能及的地方——撒尿。(ps:作者你是什麼鬼,出來!)
李布衣表示。“不是你們。邱山遠一個就夠了。”
我掩住口鼻。
煙霧更大了一些。
這能是一泡尿搞定的嘛。
或許我不理解男人的尿量。
興許有戲呢。而且道士的尿量可能非於一般人。
“轉過來吧。”
邱山遠說了這麼一句話。哎,不是吧?我還沒聽到聲音呢。
我一動不動。表示不能汙染我的眼睛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但李布衣也如此勸,“好了,娘子,你轉過來吧。”
這一下顛覆了我的認知。邱山遠的腳下隻有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濕潤。
“哎?”
我心有疑惑,又不好意思問。但李布衣明顯好意思來拆道士的台,“嗬嗬。肯定是腎不好。”
雖然我是個女生,但我也知道男人受到最傷害的話語就是指責對方腎不好。
“真的假的?”
將嘴巴露出來一點,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邱山遠的臉色突然變得有點潮紅。他沒好氣說了一句,“我這一兩天忙的都沒怎麼喝水。”這話算是解釋。雖然有些無力蒼白。
李布衣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兩隻眼睛看著我,鄭重其事地說,“娘子,你放心,我的腎絕對好。”
“我靠,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我認真得表示,“我不懂你說什麼!”
你會帶壞寶寶的!
“嗬嗬。”
陰森森的聲音又傳入我們的耳邊。
吳銘叫囂道,“現在求饒,我會把你倆埋在一起的。”
“滾!”
我再次罵了一句。
空氣中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那吳銘也不說話了。
但火勢仍然愈演愈烈。我罵了一聲,便感覺有些缺氧。
“我們不會真的被燒死吧?”
李布衣無奈地問了這麼一句。
我向來是個悲觀主義者,他說出了我的心聲。
尷尬癌犯了的邱山遠倒是很樂觀,“別亂想了。會有救的!”
我不認為還有什麼好的辦法。邱山遠甚至連撒尿這種餿主意都用上了,然而,於事無補。所有的,大概都注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