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合著我還是“黑戶”。
趙老師去開了門。
門外走進來個熟人。
好吧,是那個剛分開沒多久的經理。
“打擾打擾。”
連請進都還沒來得及說,就這麼貿貿然走進來,肯定是值得你那句“打擾”的。我想。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邱山遠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手裏還拿著那劍。
“額。”
估計他是沒見過在房間裏拿著劍轉悠的道士吧。
“沒事沒事。我就是上來看看你們需要什麼嗎?”
經理愣了一小會,笑著說道。
然後回頭轉身關上了門。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風一樣的經理。
“他有問題。”李布衣如此說。
是啊。沒問題那麼關心我們幹嘛!簡直是把我們當祖宗一樣的感覺了吧。
沒曾想,邱山遠也順應他的話,“是啊,他有問題。”
這還是為數不多的邱山遠能讚同李布衣的話呢。
我感到好奇。
“就是啊。怪怪的。也不知道來幹嘛的。”趙老師也開始了吐槽模樣。似乎這樣能從無限的緊張擺脫出去。
邱山遠收起了寶劍。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我趁他不注意,也湊過去那剛才寶劍撕開的口子瞧過去。
那邊是另外一個房間好像。和我們這間的布置倒是基本一致。
除此之外,好像什麼都沒有。或者說,沒有讓我意外的。
因為那邊的房間也是我們租的。
“跑掉了。還看什麼呢!”
哎?什麼跑掉了?
李布衣拍拍我肩膀,“娘子,那裏麵的東西已經跑掉了。”
趙老師拍了拍胸脯,“跑掉了好。跑掉了好。至少我們不用提心吊膽了。”他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
好嘛。合著就我一個沒看懂劇情的發展走向嘛。
邱山遠坐在了床邊上。再一次打擊他,“還會回來的。著急什麼啊。”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趙老師原本那笑臉霎時凝固,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好笑。很尷尬啊。
“不過邱道士,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我問道。“你說出來,我們的心裏還有點底。”
“是怨靈。”
“怨靈?”
“就是含冤而死的鬼。不過可以說是厲鬼了吧。”邱山遠說出這句話,我感覺我都有種沉重的心情了。
“哎,真的假的?”
“就跟那貓臉太太一樣?”
“是吧。”邱山遠垂著頭。
我在那一刻的想法就是我們跑吧,我們溜吧。但不知為何,我此時此刻卻說,“那你知道是受了什麼冤屈?他(她)生前是男是女嗎?”
趙老師和李布衣詫異地看了我一眼。
我以為要受到表揚,頗為不好意思。
“娘子,這個時候,我們還是戰略性轉移比較好。”
“就是就是。”
得了。又是我想多了。這兩個家夥真的是一點悲天憫人的心兒都沒有。
我看向邱山遠,“好吧,其實我也想說,我們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