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邑臣抓起旁邊的木箱,一下子就打在她的臉上,而且正是一個正方體的尖端,正巧就砸在了她的嘴唇上麵。
速度又快又狠,裴梓菱嘴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她睜大了眼睛,“權邑臣,你竟然敢打我?”
裴梓菱嫌棄地瞥了兩眼以後,一張笑容滿麵的從臉上,唇揚了揚嘴,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和裴梓菱這種人說話,簡直是髒了她的嘴。
可是裴梓菱卻哭了起來,然後邊哭邊絮絮叨叨的說到:“權邑臣你竟然敢打我,你以前從來不打女生的,你現在居然敢拍到我這麼乖巧的女孩子,你不覺得你跟女主在一起了以後,已經變得不像你自己了嗎?你的紳士風度都到哪裏去了?”
你喝酒非常的不甘心,喋喋不休的說道,“人們常常說,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一個朵朵待在一起待久了以後,近墨者黑,變成和他一樣的小人!”
她自以為自己哭得梨花帶雨,但在那血汙的臉上看起來就特別的滲人。
“權邑臣,我到底說錯了什麼?難道丁朵朵就不是一個賤人了嗎?她就是衝著你的錢來的,如果你沒錢的話,你以為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像狗皮膏藥一樣的黏著你嗎?權邑臣哥哥!”裴梓菱作出一副為情所傷的樣子,“隻有我才是真心愛你的呀。”
可是權邑臣臉上的表情太過於漠然,甚至有時候還會露出像看小醜一樣的目光。
裴梓菱終於知道,權邑臣已經被朵朵迷了心智,自己是勸說不回來的。
她鼓起了勇氣,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沒關係,你離不了她,那麼我就幫你殺了她吧。權邑臣,你別怪我,我可是為你好啊。”
說完,裴梓菱握緊拳頭衝上來,要和朵朵給拚命,“你這個小賤人,你給我去死吧!”
權邑臣低沉的嗓音在朵朵的耳邊響起,“閉上眼睛,捂住耳朵,乖乖的躺在我的懷裏麵。”
朵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裴梓菱宛如墮入地獄的絕望的尖叫聲。
“啊好痛,好痛啊,那痛死我了,我快要死了。”
“大小姐,你怎麼了?”
“大小姐,你有沒有事兒?”接著便有中年男子的跑步聲,朝他們圍了過來。
“抓住這對男女,給大小姐報仇!”
裴梓菱哭得慘兮兮的聲音了,響了起來,“對,抓住那個女的,然後給你們輪!”
看來裴梓菱這一次真的想打算弄死她了。
朵朵怎麼會倒在權邑臣的身後,讓他在前麵替自己遮風擋雨呢?
所以,她拚盡全力的從權邑臣的懷裏麵掙紮出來,接著,就看到了一個兩百斤的壯漢,一拳朝權邑臣的頭重重地揮了過去。
可是權邑臣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輕蔑的笑意,接著他的手一揚,便打在哪個壯漢的手臂之上。
壯漢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轟然崩塌一樣,有著驚人的力量感,一下子就讓後麵補上來的人站定了腳步。
他們驚恐地發現,權邑臣的拳頭極其的有力量感,所以不敢貿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