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帶著任務來的,她不能允許自己铩羽而歸。
“一個人在這喝酒不悶嗎?”她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可愛和清新可人,“跟我跳一次舞吧,我保證你會忘記所有的煩惱。”
權邑臣覺得身邊嗡嗡叫的蒼蠅可真難聽,是不是這些自戀的女人,看見自己喜歡朵朵的後,都覺得自己有可趁之機?
還有,最近他以為朵朵,性格變得太良善了?
不然,為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沒眼色的跑過來,惹他生氣!
他側過臉來,輕描淡寫地從上到下掃視了金荷一下,想知道她到底是哪來的勇氣,認為她會和她這種貌不驚人平淡無奇的女生跳舞。
即使她刻意的營造出和朵朵,那麼一兩分相似的氣質,但討好的態度真是令他感覺到沮喪和惡心。
好可怕的審視!金荷的笑靨慢慢的消散,害怕地說道:“對不起,打擾了,我馬上離開。”
就在她和權邑臣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一不小心,她莫名其妙的就打翻了正巧路過侍者盤裏的酒杯。
一支香檳朝權邑臣親傾倒了過去,打在了伏在欄杆上麵的他頭上。
“對不起!”荷花尖叫道,就看到那個英俊得不可思議的男生頭上已經倒滿了酒水,水滴順著他流暢的劉海,慢慢的滴落在了他的臉上。
伏在欄杆上麵的身體緩慢地直起身體來,他那幽暗的目光漸漸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那如同地獄來的烈焰瞬間就在他眼裏聚集,強大的如同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波瀾壯闊,朝她洶湧澎湃地撲了過來。
一刹那之間,她簡直想跪在權邑臣的膝下磕頭求饒。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保留了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強製讓自己的膝蓋直起來,保存尊嚴。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金荷花容失色的臉上全是惶恐不安,她目光躲閃的落在了他的腳邊,“邑臣學長,真的對不起,我賠你的衣服。”
“嗬!”他輕輕地冷笑了一聲,像要把她斬立決的嗓音,她的耳膜都刺的生疼。
“你知道你這樣做,”他一手休閑的插在了西裝褲頭裏麵,對身上的酒恍若未聞,“會付出什麼代價嗎?”
這是今天晚上他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可是也是最殘忍的一句話。
這個雷厲風行的惡魔本性終於暴露出來了,一刹那之間,她感覺到了死亡的瀕臨,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求救的目光朝圍觀的群眾看了過去。
終於,救她的人來了。
一下子,她提起來的心送了下去。
裴梓菱朝她使了使眼神兒,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她本人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頭挺胸的,走了過來。
“邑臣學長,你怎麼在這裏呀?”裴梓菱像是沒有發現麵前腿抖得像篩子一樣的金荷。
“好巧啊。”金荷顫顫巍巍地和她打招呼。
裴梓菱回應她輕輕巧巧地一笑,“嗯,金荷也在?真熱鬧啊,我哥哥也來遊輪了,現在正在我房間裏和朵朵聊天呢,他讓我來給她買些東西送過去,我就先不和你們聊了。”
聽到朵朵的名字,權邑臣俊眉一下皺了起來。
他目光落在裴梓菱買的東西上麵,整個人就非常的憤怒。
“岡本?”
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