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要死的話,也會寫好遺書,說明我是自尋死路,跟你毫無關係,你不用擔心自己離我太近,而負法律責任。”
他這樣絕情的話更讓權邑臣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的痛苦,所以更加後悔自己這段時間對她的所作所為。
他的眉頭緊緊地撇了撇,“你何苦說這種絕情的話來令我傷心。”
繞是像權邑臣那麼自負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也變成像一個傻子一樣任性了起來,“你為何那麼多抵觸我,把我的所有好心實意全都當成了狼心狗肺。”
他說到激動處,猛力捉住她的兩條手臂,“我真的讓你深惡痛絕,到了惡心的地步?”
丁朵朵對他突然的憤怒和絕望感到有些吃驚,但刹那間她的心卻又開始冷酷了起來,隨意地扯了扯嘴角,“你何必裝成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你何時何地為我著想過?就像今天下午一樣,在教室的門口肆無忌憚的親吻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踐踏的尊嚴,你有什麼資格說剛才的那一番話?”
“你從頭到尾隻是想把我玩弄於股掌當中吧,看著我這樣像白癡一樣的平民女孩毫無招架之力,所以你就能堂而皇之的享受著高人一等的快感!”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一樣的刺在了他的皮膚上,夾雜著今天下午以為自己要失去她的緊張和害怕,權邑臣的雙手劇烈的顫抖著,“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
我本將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權邑臣覺得自己的心情像喂狗了一樣,被丁朵朵肆無忌憚地踩在地上碾壓。
嗬嗬,這個毫不留情的劊子手。
“我當然是在說我心裏所想的。”
“你心裏當真是這樣想的?玩弄你?我高人一等?”他深不可測的眼死死盯住她。
這世界上還有他這麼傻的男人了嗎?
他覺得自己的一顆真心全部都付之東流,被她踩在泥地裏麵反複的碾壓著,她居然還有勇氣說出這麼沒有良心的話,所以大手戳在她的胸口,“你捫心自問,我真的就是一個渣男,一個禽獸不如的混蛋嗎?”
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太過於強勢,而動作又太過於凶猛,丁朵朵覺得自己柔軟的胸脯上麵有著他僵硬手指的跳動,所以越發惱羞成怒。
她竭盡全力地控製住自己想要撕碎他的衝動,讓臉上的表情變得不那麼的歇斯底裏,不會讓對方再次像小醜一樣的自己!
她的眼神當中竟然有了些許的平靜,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話來,“說你渣男簡直是侮辱了這個單詞,禽獸也會有羞恥感的,而你呢?禽獸不如的得根本不要臉!簡直浪費了你那衣冠楚楚的外表,還有那斯文白淨的臉蛋!”
“所以我們‘分手’吧,權邑臣,我們絕交了!”
“分手?絕交?”
一瞬之間,權邑臣那一聲深邃的眼睛裏麵頓時失去了神采熠熠。
他空洞地望著麵前這個女人,像從來不認識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