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樂怡克製的難受和傷心,她有些不忍,所以努力的擠出一絲苦笑來,“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說完,她拿開了對方的手,然後望了望遠處鍾樓上麵的白鴿,自言自語道:“也許這裏本來就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
甚至是帶著一種輕鬆的態度,朝林芝她們揮了揮手,“我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丁朵朵朝校門口走去,一大群同學都圍了上來,一直不停的勸說著她。
可是他還是堅定地跨出了校門。
這次沒有保鏢攔住丁朵朵,所以她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出門了。
而站在她身後的葉爾淳,鬆了一口氣以後就露出了大獲全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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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權邑臣第一次打不通丁朵朵電話的時候,他帶著一絲冷笑就摔掉了手機。
冷酷的表情,看起來無所畏懼。
“嗬,不就是在教室門口吻了她一下,用得著跟我耍脾氣嗎?幼稚!”
他倒瞧瞧,誰先穩不住!
當第二次丁朵朵拒絕他電話的時候,他咬牙切齒地拍在了桌子上麵,“死女人!你就繼續傲嬌!”
他恨不得立馬把丁朵朵按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麵強吻,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狼狽下場。
當第三次打過去,對方還是毫無反應的時候,權邑臣瘋狂的在辦公室裏麵踱來踱去,完了以後他還抓住了秘書的肩膀,用力的捏住了他的手腕,“你說,女人為什麼總是這麼小心眼兒?吵一架就要死要活,不來個絕交誓不罷休!這種女人是不是不該要了?”
秘書帶著哭腔小心地點了點頭,“呃……是吧!”
“是什麼是!給我滾出去!”
……
可是當電話第十次被拒絕以後,權邑臣終於開始著急了,帥氣的臉上布滿了陰霾。
他直接跑到了丁朵朵的教室門口,在所有的女人花癡的目光當中,把薛樂怡給叫了出來。
他玉樹臨風的站在了陽光下麵,夕陽給他頎長的身材拉得斜斜的。
他居高臨下地平視著前方,桀驁不馴的下巴俯視對著薛樂怡,“丁朵朵跑哪去了?讓她來見我。”
薛樂怡努力的克製著自己難受的心情,壓抑的說道:“丁朵朵下午就不在學校了,她說,他再也不留在維多利亞貴族中學了。她要退學?”
“什麼?她真這麼做了?”權邑臣臉上的高傲神情猛然一變,整個人像雕塑一般的立著,不敢置信地皺了皺眉毛。
薛樂怡隻聽到一聲略帶顫抖的低沉男音在她頭頂上響起,“憑什麼?”
是在問自己?
可是她也不太清楚啊。
“也許……她難過了吧,她呆著不舒服了吧。”
“不舒服?”
於是薛樂怡就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和權邑臣說了一遍,越說越為丁朵朵感到委屈。
這麼多天來,她和丁朵朵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由衷地敬佩那個勇敢善良而獨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