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認定了你。”宋子煊放下手,輕輕的敲打在自己修長的大腿上麵,眸子裏麵閃過一絲銳利,“如果我今天,我就非要讓你去呢?”
他囂張狂妄的聲音讓丁朵朵覺得很不爽,所以她語氣也不免得冷漠了起來,“我要不要成為一個明星,那是我的自由,恐怕你還無權對我的未來指手劃腳吧?”
“你沒得選。”他篤定的說道,言語間魄力十足。
“這個人也太無理取鬧了,”丁朵朵厭煩瞧了他兩眼,甩了甩手,“那你就那麼以為吧。”
說完她繞過了他的車,然後再在馬路邊上揮手,召出租車。
可是宋子煊打開了光可鑒人的車門,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跨下來,徑直的走到了她的跟前,不由分說,以極快的速度把她扯進了車子。
跑車的性能極其的優良,就在丁朵朵的尖叫聲才剛出口時,已經一騎絕塵,不見了蹤影。
“你放我下去,你這是綁架!”她用力搖著車門。
可是密閉性極好的高級合金們巋然不動,她看著玻璃反射出自己無奈的臉。
“在我還沒有動怒之前,你最好收斂一下你的少女情緒!”他狹長的眸子高高的挑起,臉上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扭曲表情,雖然有著文藝男青年溫文爾雅的帥氣,但看起來還是愈加得陰森恐怖。
丁朵朵把眉頭擰了起來,“你何苦為難我!有那麼多女生想當明星都想到瘋了,一直在你公司求一個麵試機會,你去找她們呀!”
“她們比不過你。”宋子煊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個如同仙女般下凡的女人,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
佳人已去,往昔不可追憶。
可是可是經年累月後,心裏麵那個巨大的空洞仍然不能夠填滿,直到他見到丁朵朵的那一刹那,心才隱隱地重新開始鮮活了起來。
所謂的枯木逢春,大抵也差不多這樣了。
對於這個固執的男人,丁朵朵無計可施。
她真後悔剛才沒有跟權邑臣一起吃大餐。
小女人鬱悶的坐好,雙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敲打著,眼珠子卻滴溜溜轉著,試圖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的小九九,宋子煊嘴角浮出古怪的淺笑,“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你這個氣質注定就不會走上尋常之路,你就應該活在在閃光燈下,享受著萬千矚目和眼線季度,讓世界為你躁動和瘋狂。”
“我沒那麼大的野心。”丁朵朵對他翻白眼。
這男人真瘋狂!
該死的,以前竟然誤認為他是一個有節操的歌手。
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
“嗬嗬,朵朵。做一個平凡的高中生,考一個差強人意的大學,然後找一份勉強糊口的工作,再嫁給一個庸俗平庸的男人,和他的母親天天鬥爭,難道你就想這樣活一輩子?”
很久以前他失去了一個珍貴的機會,所以他絕不會放棄她,“隻要你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你大紅大紫,從此名譽和地位傍身,財富和權勢滾滾而來。朵朵,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