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小記者們可感歎了,“今天的大新聞可真多呀!”
“啊啊!!我都要感動的淚流滿麵了,你說,我們會不會火呀?”趙夢瑩興奮附和。
卞敏芝幻想,“哈哈哈哈,社長一定會給我們買好吃的。”
“有點出息吧,我可是想在通訊社打出名聲,然後以後直接讀傳媒係,我是要成為白岩鬆和楊瀾那樣的人物的!”趙夢瑩說完,又看了看丁朵朵和權邑臣。
此時裴梓菱看了看權邑臣,想知道他得知這個消息時的反應。
可是他麵無表情的站在樓梯的身邊,對自己演的這場苦情大戲渾然不覺。
難道權邑臣沒被自己騙到?
可是她這麼哀怨的樣子,連冷凡哥哥都相信了!
權邑臣那種直男,沒理由不會被自己這柔軟的小表情給感動到啊。
“嗬嗬。”權邑臣察覺到她的視線,然後轉身毫不留情走開。
“葉爾淳,你也給到衣帽間來。”權邑臣背對著她們開口。
裴梓菱立馬泫然淚下。
權邑臣沒叫她啊。
眾人一看,嗬,這裴梓菱可真淒慘啊。
“裴梓菱,你也上來休息一下吧。”丁朵朵想起裴梓菱那哀怨的樣子,沒忍住。
她倒不是同情對方,對裴梓菱以前做的錯事既往不咎,而是因為那人植皮給裴希澤。
無論怎樣,丁朵朵還是挺感謝她的。
裴梓菱眼裏一閃而過心花怒放,但抬起頭來又變成了那個哀怨的小女人,“謝謝你丁朵朵。”
她在卓冷凡的攙扶之下,弱不禁風地上樓,走進了衣帽間。
丁朵朵被權邑臣放下,扯了件長衣包住自己。
她看著麵前的葉爾淳,很生氣,“你為什麼要害我?”
葉爾淳非常無辜的攤了攤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丁朵朵,侮蔑我,也得按照基本法吧。”
“你在裙子上麵動手腳,害我在那麼多人的麵前丟人!你還要狡辯嗎?”
“怎麼?你的裙子出問題了嗎?快拿來我看看。”葉爾淳裝成很著急的樣子。
丁朵朵把凳子上麵的裙子甩給了她,葉爾淳的反應沒她靈敏,所以一下子被罩住了頭。
“丁朵朵你是個變態呀。”她慌亂的扯下那布料,眼前重獲光明。
“把你穿在屁股上的東西,往我的頭上丟,真是惡心死了!”她嫌棄地把格子裙子扔在地上,跺了兩腳才說道:“可能是女傭洗壞了,但這也怪不了我,這可是你自己選的。誰叫你的運氣那麼不好呢?”
丁朵朵笑了,指著那一排衣服說道:“可是這裏每一件衣服,全都被人動過手腳,當時我無論選哪一件,都會中招。”
葉爾淳心慌了,下意識的去看了權邑臣一眼。
隻見那個男生修長的身體依在牆上,一隻手斜斜地插在了西裝褲兜裏麵,頭微微的低著,俊美的黑眸輕飄飄地抬了起來,似笑非笑地著望著她們。
葉爾淳驚惶失措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覺得被螞蟻附身了一樣,渾身難受無比。
她囁嚅道:“邑臣哥哥呃,你該不會是相信她的話了吧?”
男人笑而不語。
葉爾淳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