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比試,那麼就要找個公證人吧?”隨後,沈文傑根本還等雲陽回答,就轉頭望向了柳依依,“還請依依小姐,還給我們出題!”
不過,對於此,雲陽倒是沒有在意。
柳依依也沒拒絕,想必沈文傑,柳依依也十分好奇雲陽的底氣何在,想一想,柳依依說道:“小女子十分喜歡一種花,它隻在夜裏盛開,隻是沒開一會兒,它就已經凋零了……所有,小女希望,兩名公子能以這花為題,限時一炷香的時間,來作詩一首……”
雲陽無所謂地聳聳肩,柳依依口中的話就是曇花唄,有著十方鼎的存在,作詩什麼的都不是問題,隻是,這一炷香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哼!雲陽,要不要我讓你一段時間?”沈文傑十分討厭雲陽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地冷哼一聲,而且同時,他也忘記了他的涵養,對雲陽直呼其名。
“你還是自己慢慢想把!”雲陽直接無視沈文傑,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坐了下去,朝著一旁的萱兒說道,“來,再幫我剝幾粒葡萄!”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無語的,隻是礙於雲陽的身份,倒是沒有一個人敢出口嘲諷。但是,或許在他們的心裏,想比看到沈文傑的勝利,更想看到雲陽出醜吧!
“哼,等下有你好哭的!”至於沈文傑,則是在暗罵一聲之後,便沉思了起來……
大約隻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沈文傑便從沉思之中醒了過來,麵向前方,胸有成竹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來獻醜一首了!墜花湮沒朝風漣,花若憐在誰指尖;聽弦斷那千癡纏,良辰怎能無人賞?”
“好!”
隨著沈文傑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都細細地咀嚼起來,一聲聲叫好聲此起披伏。
沈文傑見狀,特別是在他看到柳依依也在細細回味的時候,一時之間,不由地得起地昂了昂頭,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緊接著,他便看著還坐在那津津有味吃著葡萄的雲陽嗤笑一聲:“怎麼樣,雲兄,在下的詩,還行嗎?”
“狗屁不通!”雲陽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就隨意地說了一聲。
“哼,雲兄,有些東西,你不懂可別裝懂!我們現在比的可是作詩,而是那他們之前的那些不入流的東西!”刹那間,沈文傑的臉就又黑了下去,指著金多多和衛無言說道。
就連在場的所有的人,也都對雲陽惡眼相視,似乎雲陽侮辱的並不是沈文傑,而是他們所有人。
這個情況,雲陽自然也是發現了,不由搖頭一笑:“不懂裝懂?我看,不懂裝懂的人是你們把!你們連這花是什麼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能這麼隨意妄為作詩?可笑,真的可笑啊……”
“哦?雲公子,難道你知道那是什麼花嗎?”隨著雲陽的話音剛落,柳依依突然兩眼放光地望向了雲陽,“我翻閱了許多書籍,也還不知道那花到底是什麼花。如果雲公子知道的話,還請相告,小女子先在這裏感謝雲公子了。”
雖然柳依依對雲陽的態度讓沈文傑很是不爽,但是他還是按耐住心中的怒火,死死地盯著雲陽,坐等雲陽的回答。不難想象,要是雲陽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沈文傑一定會把雲陽給損得體無完膚的。
“這告訴你也無妨!”而雲陽,則是依然坐在靠在椅子上,在又咽下去一粒葡萄之後,便緩緩開口說道,“你說的那種話,名叫曇花,因為有著‘曇花一現,隻為韋陀’的說法,所以曇花又被稱為‘韋陀花’。而這期間,更是還有一段哀怨纏綿的故事……”
緊接著,雲陽便把“曇花一現,隻為韋陀”的故事緩緩道來,聽得柳依依那是如癡如醉,就連原本還對雲陽怒目相視的眾人,在霎那之間,也沉浸在了故事之中。
說完這個故事之後,雲陽最後說道:“曇花展顏韋陀憐,更漏將殘蕊自寒;偶爾偷窺晴空外,一片霞彩映藍天……”
“多謝雲公子為小女子解惑……”柳依依由心地感歎一聲,“雲公子還真是博學多識啊,小女子深感佩服!”
“哼!這算什麼!”沈文傑不爽地一旁酸溜溜地說道,“說不定這隻是雲陽偶爾之間看到了罷了!或許,就連他剛才說的那首詩,也是他在書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