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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揚蹄不休,身後追兵緊緊相隨。
馬駒背負兩人的時間久已,鬃毛已被漢打濕通透了,嘴角也開始口吐白沫了。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郭琇和唐雙都不由地麵露難色。
唐雙全身關注地駕馬在雪林叢中左右奔竄,隻聽見身後一陣窸窣聲響,百忙之中,轉過頭看去,隻見郭琇將自己的外衣撕布條,便驚道:“太守,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不要理我,看好前麵的路!”郭琇叫道。
唐雙隻能轉過頭去,縱馬前行。
“哈哈哈!百裏之後便是一片平原了,我到要看看你們能逃到哪去!”一直縱馬緊緊追在郭琇唐雙身後的斷水,忽然發出大笑。
果然,這片區域的樹林逐漸稀疏。
“太守,前麵就是一片平原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唐雙失聲叫道。
郭琇沒有去理會唐雙,繼續撕扯著自己的外衣。
“都什麼時候,還做這種無謂的事情!你的腦袋秀逗了嗎?”唐雙不由地怒道。
“火折子,有沒有火折子?”郭琇叫道。
“沒有!”唐雙怒道。
郭琇沒跟唐雙囉嗦,直接伸進他的懷中,胡亂摸索。
“你在幹什麼?”唐雙叫道。
“我看到你有帶火折子,你駕好馬,我來拿就行了!”郭琇說道,可他卻沒有看見身前的唐雙滿臉通紅的樣子。
經郭琇一番摸索,終於從唐雙懷中找到火折子,但卻覺得唐雙的身體有些奇怪,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有說不上來。
在這種危機關頭,郭琇也沒有時間細細去想,隻見他將火折子(火折子相傳在南北朝人發明使用的,這裏劇情需要,不作探討)的帽頭用牙齒咬去,吹燃火折子,將外衣的棉絮燒燃點著。
所幸的是,此時天公作美,停了下雪,不然的話,郭琇怎可能能將衣布點著。
眼見斷水率領著騎兵漸漸地追近,郭琇果斷地將手中點燃的棉絮向斷水馬駒的眼睛丟去。
一般的棉絮輕飄飄,常人無法將其丟的能有多遠,但是郭琇這一丟一拋可是蘊含著一種高超的手法和深厚的內力,那點燃的棉絮自是又急又穩地向斷水馬駒的眼眸飛去。
牲畜怕火乃是天性,斷水的馬駒也不例外。見到一道火光飛來,馬駒立即揚蹄而起,差點沒將斷水甩出馬背。
其他衝在前麵的騎兵便沒有斷水這般好的運氣了,他們的馬駒接連受到郭琇丟來的火絮,暴躁不安,發狂發癲,紛紛將背脊上的主人拋下去,弄得這些騎士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傷勢極為之嚴重。
後邊的騎士見到前麵異況突起,便紛紛勒馬停下,雖然他們的馬駒沒有受到火絮擊眼,但也是踏蹄後撤,躲閃火光。
“郭琇——”斷水氣急敗壞地仰天怒吼道,心裏恨道:眼見就能將他斬殺於馬下,隻差一點,就隻差那麼一點啊!
見到斷水如癡如狂,眾騎兵都不敢去招惹他的黴頭,沒有人說話。
“走!我們繼續追下去,要是殺不了這個人,大將軍也不會放過你我的!”斷水怒斥一聲,便立即揚鞭縱馬而去。
眾騎士亦無可奈何,隻能緊隨其後。
隨著雪中馬蹄追去,莫約縱馬奔騰了一個多時辰。斷水等騎士的馬駒也漸漸地慢了起來,口吐白沫。
就在這時,斷水看到了前麵有一匹沒有馬鞍韁繩的黑馬,在路邊啃舔著雪水。聽見有人到來,這批黑馬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啃舔著雪水,那模樣極是高傲。
斷水氣急敗壞,心裏想到:連你這一個畜生也這般輕視我,真是該死!
“這匹黑馬是不是剛才那兩個賊人的座駕?”斷水開口問道,聲音極其喑啞低沉。
“對,應該錯不了的了!”斷水身旁的騎士叫道。
“射死這個畜生!”要不是斷水手中沒有弓弩,不然他還不直接射死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