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錯了,白葉飛也告訴我:“不能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他大姨媽不可忍,我咬了咬牙,告訴我同桌:“放學去水房。”
他見我跟他說話,便趾高氣揚地告訴我“去就去,誰怕誰。”
結果當然是我挨打了,但是這一次,我沒有哭,因為他也挨打了。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
而我,急了也會打人,而且下手還不輕。
他鼻青臉腫的看著我說:“你等著,我下課找黃毛他們打你。”
“你以為你一叫黃毛他就能到是吧,黃毛難道是你小弟?”我惡狠狠地看著他說。
“我可以告訴黃毛,你對王研還有想法。”他奸笑著對我說。
“賤人。”我對他說。
“謝謝誇獎,謝謝讚賞。”他看著我,拍了拍身上的印子,去找黃毛了。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印子,知道這次自己又要挨打了。
剛走出水房,我便撞到一個人,濃濃的煙味兒,讓我不禁咳嗽起來。
我抬頭準備看那人,卻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葉飛?”
“王斌?”
他看著我,一邊幫我拍著身上的灰,一邊笑著說:“你怎麼了,又挨打啦。”
我正在糾結是否要告訴他黃毛待會要來打我的事。
但是時間不允許我糾結,黃毛,他們已經來了。
“呦?這不是葉飛老大哥嗎?”黃毛看著我笑著說。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怎麼了,啞巴了?”他的一個狗腿看我不說話,就要上來踹我一腳。
可是,這一次和平常不一樣,我不但躲開他踢過來的著一腳,而且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將他踢飛,看著他被我踢開的身子,我對黃毛說:“不要以為老子是好惹的。”
“兒郎們,給我上,揍死他!”黃毛大喊。
“咳咳,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個人啊?”
王斌說話了。
當王斌說話時,我看見黃毛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
“王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黃毛對方王斌說。
“嗬嗬,我當然會插手。”王斌看了一下我,又看了一下對麵的幾個人。
“那麼,請問我們做了什麼事情?值得你親自動手?”黃毛笑了。
“你們打了我的兄弟,這就是我幫他最好的理由。”王斌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對黃毛說。
“兄弟?難道說葉飛是你的兄弟?”黃毛和他的狗腿都笑了。
“嗬嗬,我王斌的兄弟,你也有資格知道,我王斌的兄弟,你也有資格打?”王斌收起笑容,走過去直接放到兩個黃毛的狗腿。
“我的兄弟,你們沒有資格碰。”王斌的眼中露出了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