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寧白如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開玩笑,保命才是最為重要的。
“那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走吧,帶你回家!”滿江雨笑吟吟,在空中渡步,寧白相隨,卻是吸引眼球。
“聽說那個極命乃是紫天門的弟子,而那滿江雨也是紫天門的弟子,這是要請動器皇保那極命嗎?”兩岸修士議論紛紛,不少人都猜測到了。
船頭上,先前幾名陪伴江雨的年輕俊傑一個個麵色陰冷的盯著寧白,卻是不敢明著招惹,畢竟他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那個實力。
但在江城,煉器才是王道!
因器皇的存在,這江城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煉器之城!
在群雄眾目睽睽之下,寧白被滿江雨領回了滿家,如今極命現身,必定掀起風雲,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各路人馬前來。
雖說在這城中不敢大肆動手,但卻找到了極命,不怕他能逃走!
反觀木家,偷雞不成蝕把米,沒能將極命拿下不說,連自家傳人都賠了進去,生死皆在寧白一念間,木家哪裏還敢招惹?
來到了滿家,很快滿江雨的母親便親自接見,寧白受寵若驚,急忙拿了一些在具象山收刮的天材地寶相贈,滿江雨的母親倒也沒推辭,拉著寧白談笑個不停。
滿江雨果真是繼承了她母親的容貌,可想而知,這位夫人年輕時,也不比如今的第五輕瑤等人差。
滿夫人自來熟,滿江雨沒法兒插嘴,隻能撅著櫻桃般的小嘴幹瞪眼。
“夫人,如今晚輩大難纏身,倒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寧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誰都知道他如今的處境,而交談中,滿夫人也沒有推辭,盡是讓寧白留下,其它一切讓寧白放心便是。
“你大可放心,在這江城,誰也不敢撒野,就是五大宗門來了也不怕!”滿江雨仰著頭,拍了拍胸脯,有些豪邁,十分自信的說道。
隨後,便吩咐了下人安排上等住房,寧白也就輕鬆住下了。
由於器皇在煉製一件法器,寧白沒有見到,一夜無眠,他覺得是時候為自己煉製一件本命法寶什麼了的。
夜深。
江城的風景依舊那般,隻是街道上冷清了不少,月輝籠罩大地,滿家大府,一名少女躡手躡腳的出現在寧白的院子裏。
來人正是滿江雨,此時的她,身上沒穿兩件衣服,就披著薄薄的紗衣,玉足輕點,小腦袋古靈精怪的左右張望,摸著回廊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寧白房門前。
青絲披肩,身材高挑,渾身上下讓人血脈噴張,赤著晶瑩的玉足,倒也避塵不染,這是很讓人犯罪的打扮。
房頂上,寧白霍地坐起身子,雙眼瞪得老大,這丫頭搞什麼?
眼珠子轉動片刻,寧白斂去氣息,化為一顆大樹般,悄然接近,他倒要看看這個少女半夜不睡覺,跑他房間裏來幹什麼,莫非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寧白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是沒有非分之想,可這要讓滿家的人知道了,器皇還不活劈了他?
隻見,江雨偷偷打開了房門,一隻腳輕輕放了進去,而後整個身子也跟著進去,反手將門輕輕關上,她慢慢接近了寧白的床榻,竟然就爬了上去!
“這……他媽的,差點貞潔不保!”房門外,透過縫隙見到這一幕的寧白渾身惡寒,這丫頭思春了還是咋地。
爬上了床,滿江雨一愣,人呢?
四下摸了摸,確實發現沒人,滿江雨淩亂了下,有些懵,床上竟然沒有人!
“哼!”
滿江雨黛眉一蹙,狠狠的摔了下枕頭,雙手叉腰,喃喃自語:“老娘就不相信你夜不歸宿!”
房門外,寧白莫名哆嗦了下,再透過門隙看去,滿江雨已經是一絲不掛了,脫了個幹幹淨淨,玉體橫陳鑽進了被窩,就等正主回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咕隆……”
寧白狠狠咽了下口水,小心退了三步,撓了撓腦袋,這是怎麼回事,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倒貼?
“本少雖玉樹臨風,人見人愛,倒也不好沾花惹草,唉,妮子,本少心中已經有人了……”寧白搖了搖頭,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再進這屋了,大不了房頂上呆一夜便是。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屋子裏的滿江雨這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寧白回來,待到天明,她鼓著紅紅的腮幫子,穿了衣服氣衝衝的離開了這裏,心中別提什麼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