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看做是威脅。”男子顫了一下,但嘴上還是如此說話,可下一刻,一個無形的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當即“啪”的一聲響亮,男子身形踉蹌,有些發懵。
“小畜生!你敢打我!!”
待男子回過身來,立刻麵容猙獰,怒然無比。
“啪!”
又是一股無形大力浮現,宛如看不見的手掌抽在了他的臉上般,頓時男子身形翻飛,大口吐血,被打的眼冒金星。
“在我麵前鼻孔朝天的人太多了,可惜都死的差不多了。”寧白冷哼,徐徐站起身來,他可沒空跟別人磨嘴皮子,說道:“馮士德!”
“在!”
“把他丟到後山修路。”寧白大修一甩,一道金色的光芒落在了男子的身上,隻見男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當即神色驚恐,怒吼道:“你敢這般對我,你們玉鼎派就不怕滅亡嗎!”
他怎麼也想不到,今日來玉鼎派竟是這個結果,按理說玉鼎派的最大靠山死都死了,理應龜縮才對,怎地還如此無所顧忌?
莫非那太上長老沒死?
男子驚怒,他不信太上長老沒死,又怒吼道:“小畜生,勸你趕緊將我放了,否則我落霞派必定滅你玉鼎!”
寧白充耳不聞,臨走前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吩咐道:“再有什麼人來,直接扣下,若敢動武,直接殺了。”
馮士德等人戰戰兢兢,他們是不知道這個少年的來曆的,隻是覺得這個少年行事無所顧忌,莫非真有什麼天大的來頭?
很快,落霞派的這名弟子被丟到了後山修路,起初還無法適應這種落差,少不了一頓毒打,最後才意識到,他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隻想師門趕快攻打玉鼎派。
三日後,落霞門不見該弟子回來,索性再派出一名弟子前往,可到了玉鼎派,這名弟子還未擺出威風,就被玉鼎派的一幹弟子圍攻毒打一頓。
被毒打後,這名弟子就被丟到了後山,怎一個慘字了得。
又是幾日後,落霞派覺得此事有些蹊蹺,怎麼派出去的倆人到如今都還沒有回來,按理說,這玉鼎派如今沒了靠山,肯定不敢得罪他們落霞派才是,應該沒有底氣殺他門下弟子才對啊?
落霞派被震住了,至少在準備充足之前,是不敢攻打玉鼎派的,這幾日,玉鼎派也是熱鬧的不行,除了落霞派,四周自然還有其它門派虎視眈眈,同樣派出不少弟子前來探查虛實。
東青派的弟子剛進入玉鼎派的範圍,立刻被玉鼎派弟子圍攻毒打的半死不活,被丟到後山修路,除此外,還有寶靈派、雲真派,皆是如此,隻要派出人,就沒有一個回去的,全部被玉鼎派扣押。
如果玉鼎派稍稍服軟,恐怕這些門派立馬就會一擁而上,將其誅滅,霸占山頭,然而玉鼎派如此雷厲風行,讓人有些無法理解,自然不敢動兵。
涼亭內,寧白閉目沉思,兩名侍女恭敬的站在一旁,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寧白睜開了眼,蹙眉道:“何事驚慌,又有人上門來了?”
“的確有兩人來了,可這一次……”馮士德麵容蒼白,明顯這次來的人不好招惹,有大來頭!
山門下,一群弟子準備動手,可看見這二人的服飾,立馬就焉了,這兩人可是青雲門的人!
誰敢動手?不要命了?
青雲門的兩名弟子都很年輕,十七八歲,修為一個在命門境巔峰,一個在大圓滿,皆氣宇軒昂,十分的不凡。
至少相對與這些小門派來說,這二人的身份地位太不俗了,直接無視了一群弟子,神色不屑的朝著大殿走去。
“還不快將你們的掌門叫出來?”其中一人嗬斥,高高在上,一群弟子磨牙,這幾日他們在寧白的命令下猖狂慣了,血液裏都有些沸騰,當真想動手將這二人毒打一頓,奈何這二人背後是青雲門,實在招惹不起,隻能忍了。
涼亭內,寧白一聽是青雲門的人,蹭的站起了身子,嚇的兩名侍女一哆嗦,他眉頭深沉,這青雲門的人來這裏幹嘛,就算是繳年稅,日期也不對啊,莫非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再三思索,覺得這兩人肯定是衝著他來的,如今整個天下都在找他,青雲門雖然與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怨,可抵不住他是極命,他身上的無缺修行之法啊!
“啪!”寧白一拍石桌,怒然道:“青雲門的人怎麼了,強闖我玉鼎派,還將不將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裏了,給我抓起來!”
馮士德身子一顫,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那可是青雲門啊,他們這種小門派怎麼可能惹得起?
“還愣著幹什麼,抓起來!莫說青雲門,就是五大宗門七大不朽都來了,也給我抓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