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倪君月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從你們出生之日起,你們便背負著守護我的責任?”倪君月的心裏不知道是震撼居多,還是感動居多。她倪君月何其幸運,能有這麼兩個人如此待她。
倪君月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你們,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了?”是因為自己是倪氏一族的後人,才會那樣對她的,對吧?
雲行點點頭,“因為上一世的記憶,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倪氏一族的後人,是小姨的親生女兒。但是,君月,”雲行的態度愈發地嚴肅了,“我愛你勝過我的生命,待你這般,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而是因為你是你,你是我雲行認定的愛人。”所以為了和君月在一起,哪怕是逆天,他也會去做那些事情。害怕上輩子的悲劇會重演,便派了人‘潛伏’在倪君月身邊,保護著她。倪君月在畢業典禮上的表現,讓雲行確定了倪君月已經真正地‘重生’了,。因此在倪君月對那些人做那種事的時候,才會暗中相助,讓她徹底地從那個爛泥沼中脫離出來。
“……”倪君月深深地覺得自己上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銀河係,愛這種東西,原來她還能擁有。“那個,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我救過來的嗎?”
令人驚訝的是,雲行的眼神躲閃了一下,他打了個哈欠,看著手表上的指針,突然迷迷糊糊地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快睡覺吧,有什麼事情等醒來再說?”說著踉踉蹌蹌地走出倪君月的房間。待走出去之後,眼神又變得清明了。月,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不會知道。
君月看著突然變得空蕩蕩的房間,不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剛才,自己是被雲行給敷衍了吧!聞到自己滿身的酒氣,倪君月皺起了眉,到浴室把滿身的酒氣衝洗掉,然而,她更加地精神了,一點睡意也沒有,一直在想雲行為什麼不回答自己這個問題,明明是花不了幾分鍾的啊……於是,倪君月一直整理著自己的房間,直到天亮,奇異地是她一點都不困。大清早地準備好早餐,便好整以暇地坐到客廳的沙發裏等著雲行下來。
看到雲行出現,倪君月立刻走上前去,“雲行,雲行,你和小喬是采取怎樣的方法讓我活過來的啊?”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倪君月非常執著。現在看著雲行與往日沒有區別的臉,倪君月覺得是多了些什麼。特別是想起昨天晚上雲行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竟是更加地臉紅了。也許是因為有了更多的相同點,她覺得雲行看起來格外的親切,那些冷冰冰的感覺,仿佛隻是記憶裏的事情了。因此趁著隻有自己和雲行在這裏,倪君月想早一點弄明白昨天晚上沒有得到的答案。
不過,接下來雲行的反應,讓倪君月覺得自己認為雲行變溫柔了、深情了的想法是錯誤的。
雲行冷冷地看著倪君月,聞到她身上還殘留著的一點酒氣,很嫌棄地看著她,“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這麼大的酒氣,酒這種東西要少喝,否則是傷身的。”而倪君月的問題,他卻是避而不答了。
“什麼?”倪君月有些錯愕不解,雲行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賬了?隨後倪君月在心底扇了自己兩巴掌,這都是什麼奇怪的形容啊!自己能是思想這麼低級、齷齪的人嗎?絕對不是!輕咳了兩聲,倪君月一本正經地看著雲行,隨後不動聲色地呼了一口氣,發現確實還有一些酒氣,頓時有些尷尬地看了雲行一眼。
不過……這也不能構成雲行轉移話題的理由啊!倪君月嚴肅地看著雲行,“昨天晚上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說過今天早上起來告訴我的!”她有些憤憤地看著雲行,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說話不算數呢,她都已經原諒雲行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了,做人就不能坦誠一些嗎?
雲行一臉‘你很莫名其妙’地看著倪君月,“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書房裏工作,沒有和你談話過的。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說著,雲行摸了摸倪君月的額頭,“沒有發燒啊?”
對方的氣息太過逼人,倪君月感覺全身都在發熱,隻好迅速坐到雲行的對麵。
PS:最近因為下雪,我們這邊經常停電,感覺不到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