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是我的不對。”這話得有點重了,華雲峰轉移話題,道:“殺了張大牙他們那麼多人,才五百積分。救兩個人就一千積分,這會不會弄錯?”
“真沒見識。”福子立即譏嘲華雲峰:“朋友比敵人重要!殺十個敵人,不如一個能夠交心的朋友重要,明白嗎?”
“朋友比敵人重要。”華雲峰細品起來,越品越覺有道理。
“對敵人要象嚴冬一樣冷酷,對朋友要象春般溫暖。你對待幾個混混沒有手軟,有點出乎我意料。我以為你沒有殺過人,下不去手。即使要殺,也不會殺得這麼驚動地,痛快淋漓。幹得不錯!”福子難得的誇獎華雲峰。
雖然張大牙他們該死,但對於沒有殺過人的人來,要象華雲峰這樣痛快淋漓的複仇,真心不容易。
“那是他們該死。”華雲峰對張大牙他們沒有絲毫憐惜。
“作為注定要成為至尊的人來,你會在屍山裏麵睡覺,在血海裏麵洗澡,你要殺的敵人太多了,你僅僅賣出第一步,不能驕傲。”福子又敲警鍾。
這是典型的打一棍子,又給顆甜棗。
華雲峰賞他一個白眼。
胡家兄弟被關押的地方是張大牙他們租住的出租屋,在城郊,很偏僻。張大牙做的都是見不光的事情,住的地方肯定是越偏越好。
華雲峰開車很快就到了。
砰!砰!砰!
兩個混混甩開了膀子,狠狠打著兩個瘦的身影拳打腳踢,鮮血飛濺,渾身傷痕累累,都快不成人樣了。
但是,兩個瘦的身影沒有屈服,破口大罵。
“有種你打死爺!十四年後,爺又是一條好漢,又可以日出你們這樣的雜種!”
“爺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挨過的打多了去了,不在乎你這點打。雜種,你沒吃飯啊,沒有力氣。”
這兩人就是胡家兄弟,這是一對雙胞胎,大的叫胡聰羽,的叫胡聰翼。他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爸媽很愛他們,對他們特別好。但是兩兄弟是熊孩子,愛調皮,到處搗蛋。
一次,趁爸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來玩耍,被人販子抓走了。
自此以後,他們的悲慘生活開始了。他們被人販子賣給一個以逼迫兒童乞討賺錢的團夥,殘忍的砍斷了胡聰羽的雙手,胡聰翼的雙腿,把他們製造成了殘疾兒童,逼迫他們乞討。稍有不如意,就是打罵,不給飯吃。
華雲峰帶著呂美娟流浪,快要餓死了。兩兄弟把僅有的半塊饅頭給了兩人,這才救下兩人。華雲峰想辦法救出他們,他們就跟著華雲峰流浪,到現在已經三年多了。
兩個混混被罵得火起,一個混混抓起台球杆,罵聲“該死的雜種”,狠狠抽在胡聰羽背上,台球杆斷成兩截。
胡聰羽被打趴在地上,口吐血沫子。
“哥哥。”胡聰翼急了,不顧一切撲上來,緊緊抱著胡聰羽,眼淚湧出來。
“弟弟,雲峰哥哥肯定逃出去了。隻要雲峰哥哥逃出去了,我們就有希望。”胡聰羽吐著血沫了,為弟弟加油鼓勁。
“嗯。雲峰哥哥一定會來救我們。”胡聰翼對華雲峰有著無比的信心。
在他們和華雲峰流浪的三年多時間裏,他們被抓的次數不少,都是華雲峰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的。相信,這次也一樣。
“雜種,你們的嘴真臭,老子淋你們一嘴尿,看你們還敢不敢臭嘴。”一個混混開始解褲子。
“雜種,你們的那個崽子,要是敢來,老子扒了他的皮。”一個混混輕蔑的朝胡聰羽臉上吐口水。
“是嗎?”一個冷冰的聲音響起。
“誰?”兩個混混吃了一驚,扭頭一瞧,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