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冷在和闞青的相處下漸漸的愛上了他,為了和他在一起,他努力戒掉毒癮。但每次在最困難的時候,都需要闞青的陪伴。闞青對他的感情很奇妙,他可以做到和他在一起,但是在一起過後卻又有幾分對他和對自己這種行為的惡心。漸漸的阿冷給他的溫暖徹底打敗了那些可憐的羞恥感,在國外,阿冷雖然脫離那些組織,但其實他明白熟悉阿冷的人總會在他背後放冷箭,因此這麼久的努力也沒看見什麼效果。為了幫他戒掉毒癮,他選擇回了中國,在這片純淨的土地上,總會留給阿冷一個美好的未來。
這次回來闞青沒有直接去找自己的母親,而是在宿舍裏和她見了麵,阿冷看見他的而母親,開始有些害怕,中國是個思想感念保守的國家,如果讓闞青的母親直到他們的事情,一定會大發雷霆。但事實去不是他想的那樣,闞青的母親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親切的和他說話,木槿對他而言是見過的最友善的母親。
木槿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句話:“隻要你不回來找卜雅,你和誰在一起我並不介意。”
這是阿冷第一次聽見卜雅的名字,雖然這句話有些不明白,但聽這話的意思闞青的母親並不希望他回到中國。當然作為說出這樣一句話的中國母親的兒子,心情可見一般。
富有詩意和生命的春季漸漸遠離,迎來激情而又狂熱的夏天,人工海灘邊秀這肌肉的俊男,穿著性感比基尼的俏女,,在如此奔放的季節,在度假酒店的樓上,卜雅盡情的玩著手遊,這些時候從樓上掉下一枚鑽戒,正好落在她的頭上,又掉在地板上,本想撿起戒指,上麵卻又扔了些其他東西下來,什麼書籍什麼衣服連台燈也一起扔了下來。“我靠,當我這兒是垃圾堆嗎?”她衝著上麵的大聲的叫到。
她打了電話去總台,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情。服務員到這裏裏的時候,上麵的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下來,“女士,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他下來把東西拾了回去。
卜雅把放在茶幾上的鑽戒拿出來:“你是不是忘了這個?”
“忘了?幫我扔了吧!”轉身離開,走到過道的時候,卜雅叫住了他,“喂!我能請你坐下來聊聊嗎?”
對方沒有拒絕的意思,留給她一串電話號碼:“一會兒打這個電話。”
她把對方留下的鑽戒放進了一個盒子裏,能讓他這反感的東西,一定有其深刻的故事在裏麵。當他們兩個見麵的時候,男人帶著鴨舌帽,如果剃去雜亂的胡須,他應該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們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是純粹的聊天。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相互交換故事,”卜雅玩著手中的那個裝有他扔下樓的鑽戒,“當然,不侵犯對方的隱私。”
“你對我很好奇?”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她把盒子放在他的麵前,“我不喜歡替別人做一些決定,這個戒指還是你自己處理為好。拋去這些,也許我也想找個可以傾訴的人。”
“你覺得我可以傾訴?”
“至少我們互相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