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非常不解,曆史的變革跟他有什麼關係呢?管他的戰爭,管他的太子丹,統統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呆在我的陰陽家,吃喝女人不愁,為何我要去遭受這種罪?
王飛突然有點期待,讓荊軻刺秦的事快點來臨快點過去吧,如果是死那也是解脫如果是生那算放下這個心結好好過下班輩子了。
嗬嗬,王飛苦笑,歎息著搖搖頭,冷蕭不解,而前方邯鄲城已然在麵前,煙火鋒起,感覺似乎是要生靈塗炭。
號角聲連連而起,這是大秦對邯鄲的最後的總攻,屍體早已經遍野。可這又哪裏是我所能改變的?王飛感慨。
“我們回燕吧。”至少燕國他還有朋友,但趙呢?
呐喊聲氣,慘叫連連,叫得嘶聲裂肺,連遠在山野一邊的王飛也聽得清清楚楚,親眼見到邯鄲被攻下曆史一刻,遠比看曆史所震撼所心碎。
“冷大哥先回燕國,我隨後就到。”王飛還是頂不過內心的掙紮,不是為了趙菲雪,不是為了李牧,隻是僅僅隻是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幫助他人一點什麼,算是自己刺秦前的最後一絲恩惠吧,就像慎到老先生幫助他一樣。
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
駕~王飛便往邯鄲城而去,冷蕭表情變得有點怪,他似乎有點不懂眼前的他的主人。
當王飛到達城牆的時候,大秦的強大的部隊早已經攻入城內,兵刃相接,均是打鬥之聲,王飛束了馬,這點高度的城牆已經不在話下,嗖的一聲,已然躍入了城。
大街上已是煙火寥寥,難民四處逃竄,可又能往哪裏逃呢?一聲哢嚓,一個人頭飛起,血濺了一地,那一雙無辜怨恨的眼神直勾勾得望著王飛。
王飛走了小道急忙往裏趕去,路上逮住一個逃竄的難民,問之趙王宮在哪,便匆匆而去。
“救命,救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王飛聽見路過的木屋裏發出少女的求救聲,那麼的淒慘,無助,便停頓了下,進了屋,隻見兩個秦兵早已脫光下衣,露著粗_黑的器具正在欺負少女,少女早已經被脫個精光。
而不遠處的身旁,血泊中躺著幾位中年人,均是睜大著雙眼,死死得盯著這邊,定是她的父母兄弟吧。
“不想死,就給老子乖一點。”一把刀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那少女也就十二的芳齡,滿臉淚痕,恐懼,卷縮一團,不敢正眼秦兵,卻乖乖得張開了雙腿,露出一搓小毛,顯然還是在發育中的少女。
“哈哈,這就對了。”兩秦兵完全暴露了獸性,麵目可憎,俯下身子,把少女兩腿一抬,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便往下麵塞去。
王飛看得心痛,他的那個年代,也是一樣,處女都是被豬給糟蹋了,這何嚐不讓他共鳴呢?
“到此為止吧。”王飛非常平靜得說道,輕描淡寫卻是心痛,兩個秦兵壓根不知道王飛站在後麵已經多時,尤其是那個剛要塞進去的秦兵當場惱羞成怒。
那個秦兵拿著砍刀,瞪著雙眼,咬著牙,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砍了過來,頓時鮮血噴射,濺了一地,當然死的自然是他自己。
那秦兵一見,說道:“敢惹我們大秦?”,褲子一提,識相了很多,鑽出木屋溜了,想必是去喊支援。
少女急忙加緊了雙腿,隻露出一極小塊的倒三角形,噗通爬到他父母的身前,抱頭痛哭。雖說才十二來歲,卻比王飛想象得要成熟和冷靜,哭了幾聲,轉身爬到王飛跟前,哭啼著說道:“帶我走吧,帶我走吧,我做什麼都願意。”
等等下秦兵支援一道,少女隻會比剛才更殘,甚至不可能活著,小小年紀也知道生存,放下哭啼的悲痛。
少女拉著王飛的褲腳,楚楚動人,可憐兮兮得望著王飛,王飛下看,一對還未成型的小_乳如饅頭般,把她帶上,定是個大累贅,可不帶,奸殺已經是王飛可以看見的下一刻的場景。
“走吧。”王飛本就是來救人,又怎麼可能不救?少女急忙找了幾件外衣,披在了身上,勉強遮住了嫩白的身子。
少女緊跟在王飛身後,深怕跟丟了,一路上王飛也沒太多心思去關注其他,他隻是想確認下趙王遷是否已經提前逃離,然後一切都錯了。
當王飛到達了趙王宮殿,一批人馬早已經在那裏,而大殿的空地外麵赫然站滿了人,王飛一眼就看到了趙王遷。
當即王飛從側麵潛入,躲在了右側十米開外的一巨大石獅後麵觀察。
這支秦兵足有上百人,而最前的領兵之人赫然是讓王飛大吃一驚,難道是王翦?除王翦外自然還有那人,之前聯軍一戰的道家舵主之人,不知為哪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