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木荷使勁掙紮,暴走,成了怪物,瞬間崩潰,哢擦一聲,赫然將那道家弟子抓斷成了兩截,來了個活生生腰斬的,那弟子大腸黑血瞬間湧現了出來,場麵極其不堪。
而那高大的白衣大褂男子卻是不理不睬,冷靜得看著整個場麵。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哈哈”他突然哈哈大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另他興奮。
“呸!”突然一口綠色濃痰吐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臉上,這一口赫然是木荷所吐,木荷竟然冷靜了下來,而那隻可怕的左手也瞬間縮小變回了原樣。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恢複冷靜?
“哈哈哈...哈哈哈”然後拿白衣大褂的男子笑得更厲害更開心了,“你是我所有實驗品中最完美的一個,唯一的一個可以控製自己的人,我會讓世人看看的我的偉大成果。”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如願。”扭曲的臉上卻看見了無比的堅定,雖然木荷已經變的不堪耳目,但是那眼神始終堅定。
“給我帶下去,以後要給我好生招待。”白衣大褂男子一腳踩在那死去弟子的大腸上飄然而去。
那被木荷腰斬的弟子瞪著雙眼,狠狠的盯著天花板。
王飛趕緊撤回原路,在一小小的拐彎處隱藏了起來,原先的那兩人又重新拖著木荷而來,這次倒規矩了很多,不再拳打腳踢。
可木荷仍是舉步維艱,王飛是痛在心裏,到底經曆什麼樣的磨難。三人漸漸臨近,王飛一個亮前,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兩掌下去,已經擊暈在地。
木荷也幾乎暈倒過去,王飛一步向前,木荷穩穩得倒在了王飛的懷裏。
“教主?”木荷一臉吃驚,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噓!”王飛叫其不要出聲,理了理木荷的頭發,露出了一張少女經曆成農婦的臉,滄桑,磨難全部寫在了臉色。
“教主連累你了。”
淚水順著臉頰湧出,木荷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的溫暖,這一句‘教主連累你了’似乎讓木荷覺得這一切的付出是那麼的不容易也是那麼的值得。
“以後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也不會有人再欺負我們陰陽家。”王飛從來沒有如此的堅定過,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還有什麼臉活著,哪怕隻是陰陽家的一份子。
地位越高,責任越大,背負的擔子也就越重,這個道理似乎很多人都不明白。
“聽著,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出去,你要堅持住,還有她們三人在哪裏?”既然木荷在,那麼其他三人也肯定關在這裏。
木荷艱難了從王飛的懷裏起身,扶住了牆,勉強站住,指著前方的路口吃力得說道:
“過了這隧道,轉幾個彎便到了。”
王飛一手扶住木荷,兩人慢慢前行,同時特別留意身邊的動靜,深怕暴露,那想救人就難上加難了。
王飛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帶四人出去,至於其他,至於這裏的一切之謎,總有一天他會親自揭開。
兩人走過隧道,拐過幾個彎,隧道仍是暗淡。
大致走了一會兒,木荷停下了。
“右拐就是我們被關押的地方,那裏會有守衛,守衛戴有鑰匙,箭傷關在第八個牢房。”木荷說這一句話就已經非常吃力。
“你知道出去的路嗎?”王飛問道。
木荷搖搖頭。
“你坐這裏,我帶她們出來,我們會逃出去,明白不?看著我。”王飛要激勵木荷活下去,也是鼓勵自己從這裏逃出去。
“嗯。”木荷很聽話的嗯了一聲,王飛便起身前行。
“教主?”木荷又吃力了喊了一聲,抬起頭,望著王飛,繼續說道:“隻有箭傷和我了,風吟和花妮沒有熬過去。”說完,紅潤了眼眶。
王飛轉過身,往監獄走去,握緊的拳頭發出哢哢之聲,那是骨頭的聲音,也是憤怒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