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正摸著那把武器,表麵看起來就像一根鐵管,然而此人不知如何中間一碰,一端竟然啪啪的裂開,從管內齊刷刷得彈出一片片極其薄的刀片,赫然成了一把雙麵刀,這模樣王飛見了,就像看見了現代的剃須刀一般。
那人還在東摸西摸,王飛也看的入了迷,沒想到那人又拿來一顆鐵彈,赫然塞入了另一端的鐵管之中,這個動作亮瞎了王飛的鈦合金眼,不會能做出槍吧?
那人站起了身,拿著鐵管以自己為中心赫然旋轉了起來,這動作就跟奧林匹克的鏈球比賽一樣,突然此人手一放,鐵彈赫然飛了出去,嘭的一聲砸在了石牆上,咚咚得滾了回來。
“如何?”此人突然說了兩個字,顯然是問王飛這把武器如何。
“大師的煉器技術竟然如此之高,佩服,隻是~”王飛早已經歎為觀止,被如此之問才有空去觀察此人,此人麵色稍瘦,而眼珠轉得極快,精明之人,常年煉器生活,使得手掌早已布滿老繭,而臉色倒也通紅。
“你是問靈感何處來吧?”此位煉器大師腦子果然轉得快,這多虧教主的點拔,要不是他還真不知道,原來這煉器還可以這樣煉法。大師邊繼續撫弄那鐵管子武器邊無比佩服的說著。
王飛看他如此鑽研煉器,即佩服道家的煉器先進也擔心這個敵人的強勁,本想還給她建議,這裝個彈簧這槍的雛形就出來了啊。望望這煉器場如此之大,各種煉器道具應有盡有,外加眾人煉器神人,實在是望塵莫及。
“少年的劍倒也奇怪,不知可否借閱一下?”煉器師的職業病明顯犯了,這遇到敢興趣的煉器豈會放過。
王飛也很想看看這把梵音劍倒有什麼不同,便後背卸下雙手遞給大師。
大師閉上了眼,輕輕得撫摸起來,用心感受劍的鋒芒,然又睜眼皺眉仔細觀摩:
“奇怪奇怪,老夫生平還未見過如此奇怪的劍。”大師邊搖頭邊是不解。
“哦,如何奇怪?”王飛自然被吊起了胃口。
“初步來看,此劍乃非人工煉器而成。”
“嗬嗬,大師可真會開玩笑,這劍不是鑄造而成,難道還像孫悟空石頭裏蹦出來不成?”王飛也是開起了玩笑。
“孫悟空是什麼?倒是沒聽過。不過這劍確實像是天外來物,乃命運之劍,你可要小心啊。”
“一把劍有何小心?難道是邪物?”王飛心中更是疑惑。
哎,大師歎了口氣,遞還了劍,又繼續坐那鑽研自己的東西。
王飛心中滿是疑惑,但現在終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眼下還是先找到出口再說:
“大師,我乃東區來,不知這西區可有出口?”王飛還是冒著暴露的風險問了一句,看這大師便不像其他道家弟子一把凶暴。
“別大師大師的,我隻是個喜愛煉器的瘋子而已,叫我徐夫人徐瘋子都可以。出口還得往前。”
“徐夫人??”王飛大喊了出來,瞪大了雙眼,眾人當即紛紛投來奇怪的目光。
“你遇鬼了啊,喊這麼大聲,我沒聾,聽得見!”徐夫人不耐煩的訓道。
他又豈能明白王飛此刻的心中,徐夫人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啊,徐夫人不正是自己這把匕首的主人,不就是陰陽家的教主,不就是已經死在荊軻劍下的冤魂嗎?
徐夫人怎麼會在這?這又是怎麼回事?既然徐夫人活著又為何不回陰陽家,置陰陽家不顧?如今陰陽家的教主還活著,自己這個教主又是什麼身份?這一連串的疑問,王飛是多麼的想問清楚,可是可是,內心的矛盾,顧慮終究使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前任陰陽家教主徐夫人瘋狂迷戀煉器這乃是陰陽家眾所周知的事,因為鑽研煉器不問陰陽之事,不練劍不練心法,他既然已經放棄了陰陽家,又何嚐有資格繼續當這陰陽家的教主?
等等,既然徐夫人沒死,這匕首又是他所鑄造,為何他不認識我?難道這削石匕不是他贈送於我?
罷了罷了,王飛腦袋都快發暈,眾人都認為的死人赫然在這裏被遇到了,又該如何去跟陰陽家眾弟子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