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是很想試試體內這股內功的威力,也不知道這無師自通下的內功是否練的正確,萬一走火入魔,那真的嗚呼哀哉了。
然而當石門吱的一聲被舞兒推開時,王飛見兩人如同膽小怕事的小老鼠鑽來鑽去直到看見了坐在石桌旁邊的王飛。
“教主。”舞兒欣兒同時喊道。
隻見兩人正端了些水果還有些食物,王飛自然是餓了,拿起來便吃。
“現在是何時?”王飛邊狼吞虎咽邊詢問道。
“晚上八時。”舞兒欣兒望著王飛吃的如此high,有點忍俊不禁,王飛倒也沒多想這時間,舞兒繼續說道:“教主其實練功已經兩天兩夜了”
這句話到時出乎了王飛的意料,睜著眼睛,張著嘴,心道,自己不知不覺已經練了兩天兩夜了,怪得不這麼餓。
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_欲,當王飛吃飽時看著眼前兩位含羞帶苞的舞兒和欣兒,突想起那晚仙穀的鴛鴦戲水,要是被歐陽淩菲臨時阻礙,這兩人早已經被王飛開_苞。
如今這陰陽重地,一般不會有人進來,應該無人可打擾,這機會豈能錯過?王飛心中起了一絲邪念。
王飛顧不上那麼多,一把將舞兒拉了過來,舞兒愣了一下,當即臉紅得一塌糊塗。
王飛看到如此害羞臉紅的舞兒,外加這練功之後欲_火焚身,哪能控製得住自己?
舞兒害羞轉身,不敢相視王飛,誰知這背對的王飛雙手撫摸著舞兒的臀部,赫然用力將舞兒的褲子一把撕下,當即露出了兩瓣汝仙桃一般的大屁股。
“啊~”舞兒驚慌失措,卻又心中樂意,而旁邊的欣兒看的心中隻發麻,心髒狂跳不止,心道,為何不是我?
王飛已經獸性大發,將舞兒的下半身脫個精光,舞兒假裝掙紮卻又不發力。
可王飛做了個更讓她難堪的動作,赫然將舞兒正麵抱起,將舞人背靠在了石柱之上,而將其兩腿完全分開,私_處當即完全暴露無遺。
這個開放大膽的動作讓舞兒著實有點難堪,但被王飛壓在石柱上,兩腿又被完全脫起,毫無辦法,隻能將手放在私_處,好遮掩。
王飛卻早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了碩大的器具,卻不管舞兒雙手硬是找準了位置,誰知,舞兒早已經洪水泛濫。
舞兒的看起來像是遮掩或拒絕,然而當王飛的器具摩擦之時,雙手卻絲毫沒有阻攔,甚至還幫王飛找準了部位。
王飛豈能再猶豫?猛的一用力,整根沒入。
“啊~”舞兒咬著牙,慘叫一聲,而身旁的欣兒看的是心驚肉跳,恨不得這被欺負的是自己。
王飛這心中的內功太足,急需發泄,用力之猛可想可知,刷刷刷的猛抽。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舞兒私_處的處女之血順著屁股而下,滴答滴答得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滴答一聲。不知不覺,王飛已經狠狠得抽了半個小時,舞兒整個人已經軟了下來,抱著王飛,大口大口得喘氣,嘴中還不斷求饒:教主,飽了飽了,停停。
王飛豈能如此聽話?完全不理舞兒的求饒,繼續猛攻。直到王飛體中的那股強勁欲_火完全發泄完才將舞兒放下。
舞兒整個人躺在地上,渾身發抖,而屁股仍然露在外麵,屁股下方完全是血,而身旁也是一灘的血。
其實這正是陰陽洗心經破第一層的關鍵所在,王飛自己還不知道,其實自己練到第二層已經近在眉睫。
“明晚,欣兒你過來。”當王飛走出石室回去睡覺時,對著還愣在原地的欣兒說道。
而欣兒聽得是有驚有喜,才反應過去,去扶起了還軟癱在地的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