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軻刺秦 第七十五章 鴛鴦戲水(2 / 2)

王飛確實聽不出,這到底是實話還是客氣話或壓根就是因為占著自己教主的地位的威嚴壓迫下的話,王飛不喜歡幹勉強的事。

然而,當三人到了仙穀之時,還是被這夜色所吸引,月光之下,照耀著水塘,很是一派浪費之情。

王飛倒也不看兩人的眼色,自己別脫了下衣,全身赤裸便入了水塘。這水塘果然溫暖,王飛心中很是詫異,難道還是溫泉不成?想必是水塘底下有股熱量。

王飛遊了一處淺水石壁而上,躺了下來,簡直就是舒服至極。王飛這才去望岸上兩女子,心中邪惡道,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兩怎麼個伺候?

然而出乎王飛意料的事,兩女子赫然當著王飛的麵緩緩脫下衣裳,也是渾身赤裸,借著霜白的月光,王飛還是看得一清二楚,這當即讓王飛鼻血噴了一地。

那隆起的酥胸,黑色的三角地帶,凹凸有致的身材,潔白的肌膚,美輪美奐的臉龐,無不讓王飛熱血沸騰。

就是這樣當著王飛的麵,脫光,下水,遊過來,一人在左一人在右,相伴在王飛跟前。因這石壁的水不深,兩女子又是側身而躺,那對酥胸正好隔露出了一隻,那水滴順著酥胸而下,晶瑩剔透,王飛恨不得一口_含下去。

兩女子相伴左右,一手便緩緩往王飛的胸部摸去,或是撈起溫水,往王飛脖子洗去,那濕滑的人觸摸著王飛的胸,這倒是讓王飛有點不自在了。

王飛自然是見過女色之人,心道,難道我就被這兩個小妹妹所征服?當即雙手一伸,往兩弟子玉腰而去,一使力,兩人均是緩緩入抱,幾乎被貼著王飛的臉。

“你們叫什麼名字?”王飛想先打破尷尬的氣氛。

“我叫舞兒,她是欣兒。”那大膽一點的女子說道。

“哦~”王飛哦了一聲,繼續問道:“那你們入這陰陽家有多少時日?”

“我和欣兒以及今日一起戲水的五人入教已有兩年。”舞兒繼續撫摸著王飛,回答道。

王飛心想,兩年,那比自己當上教主還早很多,之前是徐夫人,這麼說你們兩妹子肯定之前也服侍過徐夫人了哦,王飛頓時有股醋意,不過,這提到徐夫人,王飛倒是有非常多的疑問。

據這曆史記載,荊軻刺秦的削石匕便是鑄劍大師徐夫人贈之,雖說這徐夫人要麼是荊軻好友要麼便是太子丹好友。

“那前教主徐夫人你們也服侍過?”王飛準備從這入手,以此來了解了解這陰陽家的前教主徐夫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畢竟是和荊軻刺秦有關。

“教主難道不知前教主乃鑄癡?”舞兒一臉疑惑得望著王飛,那水汪汪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在大多數陰陽弟子的眼中,這王飛的教主之位乃是徐夫人名正言順的傳授,那想必王飛和徐夫人肯定是忘年之交了。

“我和徐教主交往甚少,倒也不是很了解其人。”王飛感覺如此實話倒也無妨。

而舞兒一聽,更像是教主在請教她一般,頓時有了興趣,便滔滔而談,王飛聽在心裏,很是詫異。

原來,這徐夫人對鑄劍術已經是非常癡迷,說白了如同21世紀的那些瘋狂科學家,就像《人體蜈蚣》,《蒼蠅人》裏的科學怪人。

徐夫人整日都在研究鑄劍之術,對陰陽家之事完全不聞不問,均交給了歐陽淩菲,這種人還會有心思近女色?陰陽家也因此在徐夫人的手上日漸衰落,甚至到了被道家吞滅的地步。

而這陰陽家本就教主一個男人,而且教規規定,眾女弟子除教主外,不可再近其他男色,這一規定當即讓無數正值思春的女弟子苦不堪言,所以王飛的到來,眾弟子更是雀躍歡呼。

而這舞兒便是到了這個思春的年紀,入教兩年沒有聞過男色,這讓眾女弟子情何以堪。

王飛越來越感覺這陰陽家是多麼得像一個邪教,自己卻是這邪教的教主,當初鄒衍成立這陰陽家的初衷又是什麼王飛已經不再關心。

王飛詫異的事,這些女弟子卻是乖乖得遵守著教規,極少有人違反,如同各個被洗了腦一般,這到底是因為戰爭下為生存的身不由己還是愚昧無知,洗腦洗得太徹底?

王飛深情得望著舞兒,欣兒,兩人被如此一望,均是將頭投入了王飛的肩頭,她們哪知道王飛是多麼想分清這些弟子的真實想法,或是告訴自己,她們是具有獨立思考的正常人。

每當王飛想到這個詞,就會想起,亞裏士多德統治了人類上千年的地心說,這些女弟子哪怕王飛自己是否都是生活在洗腦或是“假真理”下的可悲的子民?

王飛搖搖頭,歎了口氣,這哪裏是他這種凡夫俗子該去考慮的問題啊,王飛現在要考慮的是晚上該如何收拾這兩思春正旺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