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解?”神醫疑惑道。
“你看兩排的毒箭,沒把箭都對準中心,不僅是高度和角度均很相似,但是卻有六把箭對準同個位置,就是我這要跳的最後這一步。”王飛解釋道。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此棋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故意引導我們去走最後一步,而這一步,棋活了人卻死了。”神醫拖著下巴,也讚同這種解釋。
“沒錯。”這叫龍鬥鳳謎局,王飛想起我們那個年代,不管是足球還是籃球,均有主客之分,顯然主場占優勢,而這龍鬥鳳聽起來顯然是龍主動挑戰鳳,即鳳為主,龍為客,莫非是想告訴我們這棋局鳳才是笑到最後。
“鳳凰涅槃,與其殊死搏鬥,不如短尾求生,置之死地而後生。”王飛說道。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還是你的棋術高超,有空必和你切磋幾盤。”神醫突然茅舍頓開。
“那就看老天是否給晚輩機會了。”說完,王飛嗖的一聲,落在了斷尾之子上,頓時,鳳凰美翼剪落,卻反而落的全身而退,而龍雖然表麵占優,卻已經被鳳凰雙翅包圍,終究被鳳凰逆襲。
連過兩關,自然抱了更大的期望,果不其然,突見前方視野開闊,難道已是出口,三人興奮不已。
“真的沒有找到出口?”王飛再次詢問兩人,兩人均是搖頭。
此乃又是死路?
以為視野開闊定是戶外,誰知僅僅隻是另外個洞,此洞有近上百平方米,更稀奇的是,竟然有條河流。而四麵石壁找遍了也無出口。後方追兵追上來也是遲早的事,如今想重新選擇出路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這何嚐不跟人生一樣,自己選擇的路,等發現已經窮途末路時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而現實是已經無法回頭,隻能煎熬的走下去。
河流,這裏怎麼會有河流?難道外麵是湖泊?可從地理上這壓根沒到地下河流,王飛思索道。
“你可知道附近可有湖泊?”王飛詢問。
“有是有,隻是深處此地,倒是無法估算。”
那倒也是,王飛突然發現除了s=vt外,什麼牛頓,什麼愛因斯坦,哪怕佛洛依德,對於深處此地的他一點幫助都沒有,難道這多了兩千年智慧的新人類也隻是個打醬油的庶民而已啊。
賭,王飛不知道愛上了賭。
便將頭浸入水底,向流水方向往去。光,微弱的光,深處黑暗裏對光是非常敏感的。便大致估算了下微光距離,加上這順水流的速度和人的速度,這一分鍾遊出五十來米應該不成問題。但是他卻擔心神醫,畢竟他年事已高,遊泳對他而已不知還能否吃的消。
“我也在這牢獄折磨了兩年了,是該重見天日了。”說完,竟然縱身一躍直入水底,這自然看得王飛目瞪口呆。
三人憋足了氣,躍入河流,潛入水下,向著那微光遊去,而身後也傳來了氣憤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