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雖然出身草野但是心思縝密,知人善人,又有很大的野心,更可貴的是,此人的頭上五彩承運,還沒成龍虎。是個可以造化的人。
山崖下的曹岑和夏侯喊道“軍師這裏有個平台。”
張良就準備叫大家下去,劉邦看著鐮刀般的殘月對護衛說道“你們幾個在這裏等著,看到其他人直接格殺。在我回來之前都不要動。”
這些人都是劉邦的死士,在亂世中沒有可以信的過的部下,那無疑是非常危險的。
囑咐完後,四個人都下到了平台。兩丈來寬的地方,平台的邊緣還有一個石台,上麵的黑白棋散落有致,一棵銀鬆從崖底彎曲的生長上來,恰好的為棋盤遮陽,左右一個石墩,然後別無他座,這裏布置就想兩個人居住一樣沒有多餘點,
張良看著棋局出神,從棋麵上看白子占據優勢,黑子步步為退,似乎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可是白子也似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雖然白子棋麵強大,四麵已經死死的圍著黑子,可是黑子還是有子可落,所謂反之為虎,盡之為綿羊,但是現在還是白子勢大的。
劉邦也看著棋局,說道“白子勢大,黑子穩守,兩家在僵持階段,不懂得人還真以為黑子要敗了。我看這棋,黑子比勝。
張良看了劉邦一言、眼說道“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
劉邦說道“天下大事,要先看一眼,回看兩眼,思盡三眼。下棋也是一樣。比比別人多看一眼不會錯。
樊噲看兩人在那裏對這棋局,說道“那黑黑白白的沒四麵看頭,我們還是速度到裏麵去吧。”
張良嘴角抑揚說道“把火把拿出來,每人都拿一根,”
平台的中央還有一個山洞,洞口居然還有兩扇石門,上麵寫著,一夢為乾,右邊寫著,三哼難坤。張良看著這字,說道“這是不久前刻上去的,說的是黃帝時期的典故,傳言黃帝時期有一個叫為難的神人在蚩尤和黃帝大戰的時候,發出三聲”哼”聲,蚩尤的大軍頓時心神恍惚。不過具體是什麼,就不清楚,畢竟上古的典籍留下的太少了。
樊噲說道“不會是那個神人在撒尿時發出三聲“哼”吧。”
張良聽的苦笑不得,用手推開這扇大門,火把前麵漆黑無比,空氣充斥這淡淡地怪味,幾個人立馬捂住口鼻,最後發現並不是毒氣才放開。山東的通道一直筆直的通向前方,似乎遠的看不到盡頭,六個人兩兩的排在一起,通道的路被人大磨過,高點的地方還有石階,樊噲走的不耐煩了,就一個人跑到前麵,啪、啪、的腳步聲從前麵從來,火光一點一點的變小,刹那間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衝前麵傳來,好像是個女人的尖叫,回聲在石牆上不斷的回響,由開始的尖叫變成了現在帶點有冤念的哀嚎,淒淒瀝瀝有相無數人的求救。
曹岑剛想跑到前麵去,劉邦用眼神製止他,但是幾個人都不知覺的加快了腳步,轉了幾個彎盡頭居然是一間石室,裏麵的擺設非常簡單,簡單到隻有一間石室,中間放著一個同人高的赤黑色的大罐子,上麵用麻布封著口,旁邊一個小很多的罐子已經打破,流露出的是朱紅色的液體,像蜂蜜一樣的稠,裏麵還有螞蟻大小的小蟲在蠕動,掙紮這從裏麵出來。石室的氣味和外麵的味道完全不一樣,裏麵的氣味芬芳香味,有點帶女子的體香,到了盡頭當是卻沒有看到樊噲。由此大多數人都想到了機關,於是不用劉邦囑咐,每個人都在低頭找機關。
張良看了一下,就拿著火把蹲在那裏看那猶如蜂蜜一樣的東西,朱紅的鮮豔的顏色,異常的詭異,有點像頭顱的血。人體的血在不同的地方顏色是不一樣的,手腳的顏色往往不如心髒和頭顱的血鮮紅,手腳的血是深紅的,頭顱因為需要的氧份較多所以血的顏色往往比較鮮紅。
夏侯在每一塊石板上幾乎都摸的幾遍還是沒有找到,歎氣後狠狠在地上吐口唾沫。說道“狗日的,怎麼就沒有路呢。靠在牆上歎氣,突然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掉在他的臉上,下意識的摸摸,然後擦擦,這時張良抬頭看到夏侯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夏侯說道“什麼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看著夏侯嬰的臉上,心裏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劉邦的臉上豆大的冷汗留了下來。曹岑心裏說道“這是龍穴嗎?我怎麼感覺是墳墓。
夏侯嬰看所有人都在看他的臉問道“我的臉怎麼了。”
張良說道“你的臉上全是血。”
夏侯用火把照著自己的手,手掌上深紅色的血色在黑黑的山洞裏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