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趙大的野馬(1 / 2)

許樂得問清楚才行,要是家裏還有個妻子,那就不好辦了,女孩說道,“家裏除了二弟就剩下我,爹爹在前年去世了”,我今天是出來買東西的。”“那我叫什麼”。許樂傻子一樣的問道。女孩心裏難受極了,別人都說當兵打仗的人,去了十有九死,村裏和哥哥一樣大的去了四十人。

兵役都過了一年了,也沒見誰回來了。大家都知道結果,可是隻有他還堅信,兄長還活著,等的越久告訴她的人就越多,你哥哥死了,你哥哥戰死了,你哥哥回不來了,無非就是想強行娶她的意思,這些話每天都在自己的耳邊回響,就連自己的小弟也時常問他,大哥真的會回來嗎,有時候就連自己也對自己說哥哥真的死,但是這個家自己真的可以挑起來嗎。

許樂看這她在發呆,也覺得這個女孩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妹妹,或者說之這個身體的妹妹。但是繼承了這個身體也就繼承了他的一切,沒有別地辦法,這個職責他必須承當,這是一個男人必須要做的。

女孩過了好久才說,你叫路由是我的大哥,我是你妹妹叫路憂,家裏還有個弟弟叫路回,女孩說完就有哭起來,許樂馬上安慰她說,別哭別哭啊,你怎麼老哭呀,女孩聽者話抬頭看這他,因為這是哥哥經常對他說的,因為小時候愛哭,所以哥哥就老說你怎麼老愛哭呀。聽到這話女孩還以為哥哥真的回來了。

許樂看她不哭了,就說:“走回家去”,女孩驚訝的看這他,本來以為哥哥會不認他的。許樂一邊走一邊故意說,“因為戰場上受了很嚴重的傷醒過來吧什麼的忘了”,這時女孩出聲提醒到,“哥哥你走反了”,許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帶路,愛哭鬼”。

路憂的村子在城外十裏的地方,叫路家村,挺大的有二百來戶人家,聽說路由打仗回來了都跑去看,特別市和路由一起打仗那些年輕人的父母,都問道:“路家大郎,我兒子怎麼沒回來啊”,還有年輕的婦人問道:“路家大郎、我相公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許樂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又不能欺騙他們,說他們還在打,那自己怎麼解釋。問久了一些人也死心了,知道不可能回來了,畢竟路家大郎沒對他們說死了,起碼還有盼頭。

許樂看到自己的這個家,除了四麵牆就一鋪床了,心裏麻麻酸酸的,不知道一個小女孩是怎麼挺過來的,心裏一難過就帶著自己的弟妹,來到城裏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在點了一桌子的飯菜,兄妹兩是餓壞了,那個事一陣狼吞虎咽,路憂是女孩子,吃飽了就停下來,然後用東西吧吃不完的裝起來,心裏很高興,可是自己又不爭氣的掉起眼淚。

許樂看到頭又疼起來,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愛哭,隻是許樂不知道,在她沒回來之前,這個妹妹從來沒哭過,什麼是都堅強的扛著,就連自己父親的後事也是小姑娘一手辦得,這些年來小姑娘受的苦別說女孩子了,就是男人也不一定可以扛下來,她隻是在自己最親近的人麵前表現自己的脆弱的一麵,隻是想好好的哭上一場。

第二天許樂在集市上買了東西雇了輛馬車,拖回家,然後自己把家裏裏裏外外收拾一方,再把屋頂的茅草弄一下,這才有點家的樣子。

這時路憂過來對許樂說道,“哥你也給嫂子修一下屋頂吧,她一個人帶這個孩子挺苦的”。許樂不知道這嫂子是誰,但是妹妹開口了,那是一定要做的。

說著許樂帶上東西讓妹妹帶路,到了之後許樂看到的是竹屋,看來這家的男主人,是個風雅之人。屋裏的人聽到有人來了,急忙出來一個看起二十七八的少婦,雖然很憔悴但是掩蓋不了他的姿色,說話聲餘音渺渺。

看到許樂後,先是一臉的奇怪,場麵頓時有點尷尬,路憂看到後急忙說道:哥你去看看那裏需要修修的,然後就拉著那個婦人到一邊去,婦人有點責備的說,“你怎麼把你哥帶這裏來,不知道你哥哥的脾氣啊”,路憂有點無奈地說道;我哥哥在戰場是受了傷,現在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想起以前的事呢?那你是怎麼找到他的,路憂吧遇到許樂的前前後後和那婦人說了一遍。

這時許樂已經在修屋角了,婦人說道;“要不我和你大哥做出那樣的事,你哥哥也不會恨我們這麼多年,是我們對不起他,現在他記不得了,我心裏反而更加覺得愧疚與他,我寧願他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