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又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那個綽號叫做“地鼠”的克萊爾立刻又粘了上來,眼看夜手中的烤雞是不可能分他一杯羹了,便將主意打到了他放在一邊的那瓶燒酒上。隻見他悄悄的將手摸到燒酒上麵,看到夜沒什麼不滿的意思,立刻一把抓過來猛灌了一口。
緊接著,他使勁的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漬,紮巴了嘴後,再次猥瑣的笑道:“這個小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是犯了什麼事情被抓進來的啊?我是個小偷,運氣不好,偷東西被逮住了。那個大個子你可別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他其實是個騙子,最後被告發了逮進來的。”
“你小偷?別侮辱了小偷這個職業了,偷東西就偷東西吧,非要偷看人家老婆洗澡,偷看人家洗澡就偷看人家洗澡吧,口水流的就和水管裏流出來的水一樣。而且就你這熊樣還偏要到城防軍的一個大隊長的家裏去偷窺,結果呢?被上千個城防軍包圍住了,你還在那屁顛屁顛的偷看人家老婆洗澡,居然都沒發現,也不嫌丟人?”
“去你的,大個子,你還好意思說我?就你那體型還裝什麼驅魔人,幫一個貴族小姐驅鬼,驅鬼就驅鬼了,你居然把人家小女孩的衣服給脫了想破人家的貞-操,你這是在侮辱別人的智商嗎?活該你被抓進來,看你以後騙誰去。”
看著這兩個吵成一團的一大一小兩個奇葩,夜終於完全解決了手中的那隻烤雞。隻見他一邊隨意的用床單擦拭著自己的手,一邊淡淡的,道:“我叫銀夜,殺人被抓進來的。”
“殺人?”雖然這兩個家夥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一臉驚訝的大呼出聲,但是他們的眼神裏頭卻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作為一個狂暴者,凡是和他動手的人,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既然夜好好的在這裏,那說明對方肯定死了,所以殺人很正常,不殺人才不正常呢,還沒聽過哪個狂暴者出手後會留下活口的呢,這也是狂暴者這個職業名氣不太好的重要關係。
夜也沒打算和他們解釋太多,這兩個家夥絕對沒有他們表麵上說的那麼簡單。比如說那個小矮子,身材矮小,動作靈活,手臂奇長,絕對是個敏捷型的好手,他的那雙手如果戴上一副爪套的話,配上他的身手,那絕對是個恐怖的存在。
至於那個大個子,除了力量恐怖的驚人外,應該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但是以他的力量,凡是被他的攻擊擦到點邊,絕對非死即殘。而他的肌肉不是那種可以增加爆發力的形態,而是緊密形態,就和銅牆鐵壁一般,也就是說他的防禦力肯定變態到不行,肌肉一旦緊繃起來的話,肉體防禦力不會比鋼鐵做的盔甲差到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