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搶上兩步,手覆在我的脖頸上,指尖冰涼:“他們……居然動你!”
我眼中充淚:“他們為什麼深仇大恨要動我?憑白無故人家瘋了動我幹什麼?”
“我管不了他們為什麼,我隻知道誰也不能傷害你!”他冷聲說:“我說過,隻要我活一天,任誰,也不能傷害你!”
“你……你到底幹了什麼?”我聲音控製不住的顫抖:“真的……真的引誘別人家的少年吸毒嗎?真的勾結官員嗎?你還對付了一個孕婦?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他放開我,退後半步:“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我保證讓欺負過你的所有人付出代價,從今天起,再不會有任何麻煩找到你。”
我抓緊他:“你拿什麼保證?別人的性命?別人的工廠?別人的財產?”
他甩脫我:“你別管---請你別管,隻過你自己的日子就好---等我三年,再等我三年,我賺夠了錢,我們去環球旅遊,我保證再不讓你皺一下眉頭。”
“三年?三年我的心都涼了!”
“心涼可以暖熱---總比讓外麵那些豺狼將我倆踩在腳下,碾成灰燼好些!”
我怔怔的望著他,覺得極端陌生,心裏如一萬根針在刺在紮,整個人都木掉了。
羅濤連夜去布署他的“三年大計”,我便在沙發上發了一夜的呆。
次日,陽光依舊燦爛升起,我轉動僵硬的脖子,從沙發上爬起來---看,又是新的一天,事已至此,我難道放棄他嗎?放棄那個為我通宵看守工廠的孩子,放棄那個為我打人進派出所的楞頭青,放棄那個在我胃出血住院時驚惶失措的趕來穿錯了襪子而不自知的大男生,放棄那個在大雨的街頭將一無所有的我環進懷抱中的男子?不,當他已這樣刻意的進入我的心髒,我怎麼可以放棄得了他?何況,明明不是個不戰而降的人,決不能看他最初是因為幫我,而最終走上一條邪路。那麼,我,能為他做些什麼?我身邊有什麼人,可以遏止的住馮遠昆的勢力擴張?可以讓羅濤找不到再犯錯的機會?
我深吸一口氣,走上樓去洗漱化妝。
投桃報李,我打電話正式向周定邦致謝,並約他吃飯。
他的聲音十分溫和,既沒有狂喜亦沒有失態:“今晚犬子生日,也許你不介意來參加我的家宴?”
此時說介意未免太小氣,何況我正有求於他,我隻得答應:“您府上在?幾點過去方便?”
“林濤路中段2號,六點---我派司機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過來,很方便。”
“好,晚上見,還有”他說:“當心開車。”
惑特別不想把我們家小羅寫成這樣,不過環境所迫,小羅走歪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尊重現實吧~記得投票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