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的眼圈不禁有些發酸,又有些警覺:什麼時候開始,對羅濤,多了這樣多的牽掛和關懷?
看看牆上的掛鍾,時間已近十二點,他還是沒有消息。
孤兒院我早找過了,說是沒回去。
青少年活動中心那邊說他請了假,夜校這幾天也沒去上課。
我還找到小敏,那女孩問:“老板離家出走?他被拒絕了嗎?”
我聽的摸不著頭腦:“拒絕什麼?”
小敏“哦”了一聲,才說:“沒什麼……可我也沒見到他哎。”
最後,我隻得硬著頭皮找到關。
“喲,明大小姐,這麼晚找我,有何貴幹?”他特別把最後一個字咬的特別重,還拖出一種怪腔。
我差點扔了電話就走,忍了又忍才問:“見過羅濤嗎?”
“羅……啊,無間道啊,沒見過,不是跟你同居嗎?怎麼,是不是下了班,人去樓空,家裏的存折珠寶全丟了?”他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這種人,怎麼會有機會幫過羅濤的忙?
掛斷電話,想來想去,隻好打給方柔---也許羅成真和羅濤認識也不一定,如果那真是她前夫的話。
那女人說:“你還和他混在一起?你不要名聲了?到底是做生意的人,聲譽和商譽一個價。”
一圈電話打下來,全無頭緒。
我疲倦之極,將頭抵在茶幾上發呆,到底去哪了?想來想去,想去想來,大約是太疲倦了,竟睡了過去。
朦朧中,覺得身體被一個極溫暖的懷抱擁住,十分舒服,不想動彈,爾後,聽到一聲溫柔的低語:“大姐,你的口水把我衣服打濕了。”
我緩緩抬頭,那一瞬,不得不承認,心中真怕醒來不過是一場夢。
眼前的人,不是羅濤,卻又是誰?
他笑嘻嘻的看著我,帶著三分不滿七分溫柔:“你要賠我一件新衣服。”
“跑到哪去了?”我顧不上與他計較,輕聲問,生怕把他嚇跑似的。
他低下頭,收起臉上的笑意:“我不想見外人。”
我靜靜的看著他,半晌才說:“我是你姐姐。”
他愣了一下,漸漸的有層淚霧滲進眼眶,忽然間又發起脾氣來:“姐姐總有一天會嫁人的。”
我摸摸他的頭發:“嫁了人也是你姐姐---以後不許這樣,姐姐會擔心。”
他揉了揉眼睛,露出一絲笑:“知道了,三天了,都想通了。世上有對我不好的人,也有對我好的人,我知足---姐姐能不嫁就最好了,這輩子就賴在你這裏,混吃混喝,一直到老,好不好?”
我心裏輕歎,隻怕再過三五年,你會巴不得一天換一個女伴,全世界各處去旅遊,再也不想回家。嘴巴卻隻催他:“快去洗把臉,出來吃蛋糕了---都快過十二點了,真沒時間觀念。”
羅濤應了一聲,乒乒乓乓的跑進洗手間洗臉,又乒乒乓乓的跑出來坐在桌前,突然間,家裏又恢複了生氣。
今天在編輯的建議下,給文改了名,又換了新封麵,看文時別以為走錯地方了,嗬嗬~三更送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