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在旅團的這段時間已經讓淩冰變得麻木,啊,也許,這就是她對這個世界,所做出的改變吧。
而正是因為這份麻木,讓淩冰這與這種生活衝淡了不少的恐懼,對這個世界的,對旅團的,以及,對飛坦的。
或者,淩冰覺得,也有對於她現在所殺的人吧。
這下子,淩冰也不知道今後該用什麼心態來麵對自己了,這種事情,真是讓人覺得,啊,用什麼詞來形容好呢?
這樣的生活,真是讓她諷刺的想笑,手中尖銳的刀劃破麵前人的皮膚,嘴角劃出一個幅度。
真是太可笑了。
“喂,淩冰。”突如而來的聲音令清秀女生唇邊的笑容一滯,恢複了麵無表情是狀態,收回了些手中的刀,轉眼定定的看著來的人——芬克斯。
啊,淩冰真的覺得,麻木了。
她發現,這樣以後,她對旅團的那種恐懼真的衝淡了很多,嗬嗬。
“請問,有什麼事。”女生依舊是怯怯的語氣,但是,少了一些融於骨子裏的恐懼。
“不。”芬克斯深深望了一眼那個麵無表情站著的女生,把想說的話收了回去。
這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裏。
那雙眼睛,盡可以變得這麼,像一個殺人的人。
或者說,因為殺人這件事而如此麻木。
在她做飯的時候沒有太過注意,她一直都是那麼的不引人注意,所以他也沒有在意,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為他們準備的晚飯,不屑她與圖拉德斯的竊竊私語。
在外麵,是麵無表情,也許是因為對他們的恐懼。
而現在,麵對將要死在她手下的人,那種笑。
不應該是屬於這個人的笑。
芬克斯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這樣下去,她不是發瘋就是變成木偶吧——瘋狂的提線木偶。
“怎麼,沒叫她出來幫你做飯?”舒適躺著看惡趣味書的飛坦斜眼看了一眼從他刑室走出來的芬克斯。
“那個人,是不是變得太多了?”芬克斯隨便笑笑說道,這一切都是飛坦的事吧,不幹他怎麼樣,他現在也隻是這麼提一提罷了。
聽到這句話,小唔毛絨絨的爪子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似乎在克製要撲上去的衝動,小冰,一雙銀色的眼眸死死的盯著芬克斯,表情有些呲牙咧嘴。
飛坦眯眸,手中書一合,隨便扔在了桌子上,一雙漂亮的金眸直直地盯著芬克斯。
“然後呢。”飛坦麵無表情的說道。
“恩——”芬克斯似乎是在思考,“怎麼說呢,變得有些像木偶了,剛剛我進去,她殺人時,在笑。”
“笑?”飛坦挑眉。
小唔爪子狠狠地按在地上,小冰才不是木偶的,小冰的笑才不是給那些將死的人看的呢,不,小冰怎麼會在殺人的時候笑?不應該的,不應該的,小唔一遍遍告訴自己。
在它的心裏,淩冰永遠是幹淨的,淩冰永遠隻是那個內心不帶這個世界汙穢的小姑娘。
“恩——笑得。”芬克斯摸著下巴,想了一個形容詞,說道,“很瘋狂。”
“哈?”飛坦有些錯愕,那種人笑的瘋狂?開什麼玩笑,說起來,他似乎沒有見到她笑過,至少在他的麵前,那個女人總是一臉怯生生的,不會笑。
“恩——就是那種,殺人時看起來挺諷刺的笑,所以說變了啊,除了秦瑄月那樣的,誰會那麼笑啊?”芬克斯提到那個名字,一臉無奈。
飛坦輕皺眉頭,諷刺嗎?
嗬,飛坦漂亮的金眸中閃過一絲冰冷,站直身,徑直走進了刑室。
看來,需要好好的調教了吧。
刑室裏
身材纖細的少女拿著小刀,切割著人類的皮膚,臉上是淡淡的笑,微微帶著拿著諷刺和嘲諷,身上幾乎是沾滿了血,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