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中一急,暗叫死就死,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眼前這尤物可是十個牡丹也比不上,試一次又何妨,急忙堵住門說:“我們來,我們來!”
夜秋城說:“先說好,是你們自己想要的哦,要是精盡人亡的話,我概不負責!”
“精盡人亡!”
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兩人可以肯定,夜秋城今天是要玩真的,連忙點點頭說:“我們死也願意!”
“那好吧,進來吧!”夜秋城不情不願的開了門,兩人就像是洪水湧了進去,急忙將褲子給脫了,躺在床上。
夜秋城陰笑著彎起了嘴角,手上戴著磨砂手套,專門磨東西的那一種,心中默念道:是你們兩個要找死的,不要怨我!嘴上溫柔的說:“沒想到你們已經那麼激動了啊,那我就要動手為你們服務了哦!”
勾魂般的柔聲回蕩在房間中,床上的兩位男士早像一噸的炸藥,隻要一個點燃,就會炸得今天動地,神色極為期待,齊齊的說:“秋城,來吧,盡情的摧殘我們吧!”
夜秋城說:“接招吧,兩位,看我降龍伏虎十八磨!”
話一落音,夜秋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如鷹爪,準確無誤的抓住眼前兩條電線杆,以每秒十下的超高速馬力,竭盡全力的擼!
“哇呀!”
“娘啊!”
兩道慘絕人寰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爆炸開來,歐陽英傑與丁五殺兩人當場眼淚狂飆,雙手死死的抓著棉被,緊咬牙光,努力地承受著夜秋城所帶來的刺激,一聲聲低沉的悶哼不斷從喉嚨發出,一身早已疼得發熱,痛得流汗,短短兩分鍾,兩位壯男已經是口吐白沫,雙眼發白,如同死魚一般萎縮著身體。
夜秋城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渾身香汗淋淋,笑道:“兩位客官,小女子的技術可否滿意,我可是第一次哦。”
說完她甩著兩隻發酸的手,邊自言自語的說:“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真持久,AV教科書說能堅持三十秒就算牛了,一分鍾就算超神,他們兩人居然堅持了兩分鍾,還真不是蓋的。”
正值傍晚,林天和紀堂兩人在陽台之上,仰望著周圍一切,陽台上有好幾個木頭人,依然記得以前曾經在這裏練功之時的情景。
“轉眼間你們都長大了啊。”林天頗有感慨,語氣有種歲月不饒人的無奈。
紀堂笑道:“老頭子,你又在發牢騷了,這裏不都還是一樣。”
林天說:“就好像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一樣,還記得你們當時就那麼小,現在卻是頂天立地的人了,相信你的父母在天之靈,也是很感欣慰的。”
紀堂聽到父母二字的時候,情緒有了變化,問:“林伯,你曾經說過,隻要我有自保能力之後,你就會告訴我,我的父母究竟怎麼死的。”
林天歎氣,語氣似乎有些諷刺的說:“我們都是被國家遺棄的人,一旦被利用完了,就隻有被扔掉而已。”
紀堂神色有些激動問:“林伯,你告訴我吧,起碼我有權力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好嗎?”
林天注視了他好一會,淡淡的說:“我和你的父母是國家的特工,一次任務失敗後,國家為了避免我們落入敵人手中,供出機密,采取滅口行動。經過一番交戰之後,你父母在那個時候死了,臨終的時候,把你托付給我。為了避免你受到牽連,才帶你逃出國外,最後才回到了這裏。”
“什麼,國家!是那些可惡的高官嗎?”紀堂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低喝道。
林天眨了眨已經,眼眶有些紅潤,嗚咽的說:“其實特工和殺手一樣,說好聽點就是為國家賣命,是那些人的殺手,都沒有選擇繼續生存的全力,隻不過殺手活得比他們瀟灑而已。那個時候你還小,我流浪在外國被追殺了好幾年,不得已才將你送進蘇格蘭警場受訓。”
紀堂粗聲喘著氣,雙手緊緊抓著鐵欄,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聲音變得沙啞,說:“當時我的你們是從命哪一個人?”
“現在在搞分權的副主席石天生。”林天一字一語的說道。
“石天生麼?”紀堂將這個名字牢牢的記在心中,對於這個人,他是必殺無疑。
林天拍拍他的肩膀說:“你現在殺不了他的,他身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保護,暫時對你來說,難度太大了。然而殺了他的話,也會引起強大的政治風波,你也要考慮考慮,這就是我多年遲遲未動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