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中,一道莫名的眼光,看著離開的李獄長。
“喂,我說你那裏搞定了沒有?”丁五殺在電話那頭不滿的叫道。
敘重生笑道:“搞定了,你那邊可以撤退了!”
丁五殺哈哈一笑,正要說什麼,後麵一個小孩子拿著彈弓打他,旁邊一個婦女大咧咧的說:“我說你這個修水管的怎麼還沒把水管修好,都什麼時間了,我還等著水洗米做飯呢。”
丁五殺虎著臉說:“好了!”說完提著工具箱就離開。
婦女冷哼的一聲說:“現在的工人服務態度實在太差了!”她一打開水龍頭,整個水龍頭都飛了起來,水就就像是噴泉一樣,頓時整個廚房變成了一片汪洋。
“敘先生,明天下午三點鍾,車將通過郊外合隆路開往刑場,中途有一小時讓你們將人帶走,我已經將那幾個人都打點好了。”李獄長在電話中說道。
敘重生笑道:“那就謝謝你了,李先生,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李獄長哈哈大笑道:“敘先生您太客氣了。”
電話掛了之後,敘重生長籲了一口氣,笑道:“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紀堂就能安全的站在我們麵前了。”
“太好了!”所有人都臉上掛著笑容,白京京更是喜悅,眼中閃爍著淚花,敘重生看著白京京,眼中有些莫名。
清晨,敘重生在陽台上,一邊利用平板手機看著股市,一邊看著新聞,旁邊放著一杯醇香的咖啡和一些牛奶麵包,這樣的早餐搭配一直是他的習慣。
夜秋城這是也來到陽台,坐在敘重生的身邊,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看著東方日升。
敘重生意有所指的說:“那個白京京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夜秋城點點頭,有些傷感的說:“在鈺兒的房間,聽她說了,她真傻,以為這樣做就能把堂那家夥給救出來。”
敘重生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說:“紀堂和這個白京京這個人有瓜葛麼,白京京值得為她這麼付出嗎?”
夜秋城笑道:“沒什麼瓜葛,隻是在這一次的任務上,我們成了合作夥伴而已。還有就是他幫白京京在她父母麵前演了一場戲,客串了一下未來女婿的角色而已。”
敘重生有些明白的點頭說:“假戲真做了?”
夜秋城沉吟了一聲說:“堂我就不敢說,不過就這一位白警官,看來是喜歡上我們的紀堂了!”
“那家夥的秘密白京京不知道吧?”敘重生眉頭一皺,似乎對這個問題不怎麼願意提,但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夜秋城歎息道:“怎麼可能呢,那一件事堂的打擊太大了,對他來說是一件無法磨滅的傷痕。”
敘重生搖搖頭歎息苦笑,擺擺手說:“不要談這個了,這個事相信他自己能處理的,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快將那小子弄出來。”
“怎麼,李獄長不是答應幫你了嗎,難道你還有什麼擔心不成?”夜秋城疑惑的問道。
敘重生皺了皺眉頭說:“不知道,我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可是一時又想不起是在哪個地方出現了問題,或許是我多慮吧!”
夜秋城咯咯一笑:“我看你啊,你買太多股票了,投資多,風險大,怕一不小心將你全部身家都賠進去吧,所以出現胡思亂想。”
敘重生想了想點點頭說:“還真像你說的,看來我在股票上花費太多心思了,人都胡思亂想多了。”
下午三點鍾,一輛押囚車緩緩的從監獄開出來,往郊外的刑場開去,剛剛上了合隆路,就有兩輛車在後麵尾隨著。沒過幾分鍾,押囚車就離開了繁華路段,正是進入郊外。
紀堂坐在車中,手腳都被手銬腳鏈給鎖住,旁邊兩個押囚員手裏拿著機關槍,沒多久,對講機傳來一聲通訊:“已經進入郊外了,你們可以先把他的手銬都解開。”
兩名押囚員一聽,馬上把鏈子手銬給解開,紀堂疑惑的說:“怎麼回事,難不成想要讓我死的舒服一點?”
一個押囚員說:“嗬嗬,是李獄長吩咐的,等下在的路口,你就可以下車了,這是準備好的衣服,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先換上吧。”說完拿了一套運動服放在了他的身邊。
紀堂明白一笑,看來是夜秋城們私下搞了一些動作,叫獄長放人,心中暗歎這一群人變得聰明了。
正當他在換衣服的之時,車子突然嘭的一聲,猶如被撞了一般,三人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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