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明天就炸了冥王的總部!”紀堂看到夜秋城如此說,心中怒火衝衝。
“炸你的大頭,將這裏炸了先吧,還有四樓五樓沒有炸呢!”說完,夜秋城扔下兩包東西在不起眼的地方,催促道。
紀堂點點頭,將鑰匙拋給了夜秋城,掩護她打開門,
見到敵人想跑,後麵的人急忙追了上去,手中的刀準備朝著夜秋城砍過去,後麵紀堂哪裏肯給敵人機會。
他眼中一道冷光一閃而過,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剛剛踏上樓梯的大漢的頭發抓住,用力一拉,拿命大漢哎呀的一聲,捂住自己的頭,紀堂手中的小刀順勢捅進了對方胸膛,大漢一臉的痛苦,胸膛的血液嘩啦啦的直流,軟倒在地。
左右兩側的幾名大漢看到,大聲喝道:“砍死他!”後方的人聽到,個個喊打喊殺的衝了過來。紀堂給槍上了膛,子彈接二連三的飛射出去,不斷將敵人射殺,沒一會兒,他的身邊厚厚的一層屍體。
對方的槍手這時也出現了,子彈突突突的掃射過去,在牆壁上落下一個個單孔,在門上掀起了道道火光。迫使夜秋城沒辦法開鎖,隻能是低頭躲避子彈。紀堂猛然間高高躍起,不可思議地跳入人群當中。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見到敵人居然往自己的刀口上撞,他們心中不知道有多麼高興,提著刀就齊齊的朝他砍了過去。可紀堂沒有在原地停留,就地立馬一個打滾,不單單躲避過了對方的攻勢,扳機一扣,子彈噠噠噠的朝著四周掃了過去,頓時在原地殺出了寬敞約莫三米的寬闊地帶。
敵群中的槍手顧及道自己的人,沒有敢開槍,卻是讓對方毫無忌憚的開槍,當場死傷無數。而當前麵沒有自己人的時候,他們才敢開槍,可是麵對著紀堂這般強悍的殺手,他們莫說要開槍,連舉槍的機會紀堂都不會給,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三拔尖刀,前後一飛,活生生的插入對方的身體。
“好了!”夜秋城這時傳來一聲叫喚,門終於打開了。紀堂一邊後退,一邊朝門暴掠而去,進了門,隨即想要把門給關上,卻是沒想到對方的身手倒是敏捷,居然被們給卡住了頭部,紀堂冷笑了一聲,連抓帶扯的將他給拉了進來,把敵人給鎖在了外麵,聽著外麵的交換聲,兩人是鬆了一口氣,手中的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冷冷的看著他。
那人望著脖子上的利刃,嚇得當場尿了褲子,心中那個悔恨自己為什麼要跑那麼快,這下把命都賠上去了。
“鄧聽蓉被關在哪裏,說!要是有半句假話,我要你的喉嚨當場見血。”夜秋城狠狠的說道。
“小姐,小姐被關在五樓的囚禁室裏麵!”那漢子急忙說道。
紀堂笑眯眯的看著他,他的神色雖然在笑,但是卻給人一股非常冰冷的感覺,仿佛一隻深夜中的野獸,看得他渾身發抖,不敢與他直視。突然間,他高高舉起持槍的右手對著那漢子的腦袋砸了下去,那漢子見是拳頭,不由得心中一緩,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暈了過去。
夜秋城看了看紀堂,問:“怎麼不把他幹掉,留著當後患啊?”
紀堂手上拿出一個錢包,扔給了夜秋城道:“剛剛抓他的時候掉出來的。”
夜秋城打開錢包一看,隻看到裏麵有一張相片,是他本人和一個漂亮的小孩的合影,旁邊還有一個挺賢淑的女人。
紀堂邊走邊說道:“殺了他的話,他的家庭就破裂了,既然看到了,就饒了對方一命吧,算他運氣好,遇到我們。”
“哎,你還是這麼善心,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這弱點上。”夜秋城話中是在責怪紀堂,可是她的臉上卻帶著一抹的笑意,將錢包給放了回去。
紀堂微微一笑道:“死就死唄,反正我就孤家寡人一個,人家一死就多了一個不完整的家庭!”
夜秋城望著那一道看似快樂豁達,內心卻是柔弱多情的背影,心中輕聲道:“你還有我們!”
四樓相對起來,十分的安靜,或許敵人都被吸引到了下麵,現在大門已經關了,他們要重新找到鑰匙來開門的話,恐怕也得花費好多時間,這一些時間對於他們兩來說,足夠安裝炸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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