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徐可欣幫母親收拾好包裹,就準備往市裏出發了。臨走的時候,母親又突然想起來什麼,就又轉回身回到房子的裏屋拿了一個匣子出來。匣子很小,也隻能裝點小東西。徐可欣有些不解地問母親帶那個匣子做什麼。母親隻說有用,讓她不要問了。徐可欣雖然很納悶,但是再也沒說什麼。
她們一起坐上了開往元南市的汽車,直到天色已近黃昏的時候才到了元南市。
徐可欣將母親先安置在自己的住所,又給母親做了晚飯,吃罷飯,她就開始聯係自己的朋友,向他們打聽這裏哪家的醫院治腎病療效好。有一個朋友給她介紹了元南市腎病醫院。說那裏治腎病非常專業。於是她決定明天就帶母親去那家醫院。
陸佳惠晚上回到家,發現徐可欣的母親來了,於是上前噓寒問暖。當她了解到徐可欣的母親來這裏是要做手術時,這個和徐可欣相伴了一年的女孩也很熱心,她告訴徐可欣盡管先把她的母親送往醫院,如果可欣拿不出那麼多的手術費,陸佳惠想動員她的公司裏的員工給她的母親捐款。徐可欣非常感激陸佳惠,但是她知道,職工捐款能捐多少呢,頂多一萬元,實在是杯水車薪啊。她決定先去程雲山的公司裏試一試,實在不行再另想辦法。
第二天,徐可欣將母親在元南市腎病醫院辦了住院手續。那裏的大夫又幫徐可欣的母親認真的檢查了一遍,等診斷結果出來時,都已經下午三點了。在診斷室裏,大夫拿著診斷結果給徐可欣說:“你的母親的病已經拖了很長時間,本來是一般的腎髒疾病,但由於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現在已經引起不可逆的腎功能衰竭尿毒症,所以現在隻能采取腎移植。”
徐可欣說:“大夫,我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做腎移植就做吧,但是費用得多少錢?我好有個準備。”
大夫說:“一般情況下,也就是二十多萬元,這是在手術的時候沒出現異常的情況下所需要的治療費用。不過,腎移植能讓患者擺脫透析的痛苦,能從根本上治療,是徹底治愈尿毒症的唯一希望!”
徐可欣謝過大夫,她想她不能再等了,她要趕緊給母親籌錢,讓母親盡快脫離病痛的折磨。
於是她走出診斷室,給在病房裏的母親打了聲招呼,她就直奔家中從自己的名片盒裏找出程雲山的名片,她又按照上麵的地址坐車來到程雲山的公司裏。名片上有程雲山詳細的辦公地點,她直接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徐可欣在程雲山辦公室門口停頓片刻後才鼓足勇氣敲響了門。她聽到程雲山說了聲“進來”,徐可欣才推門而入。她看到他正在看什麼資料,眼前的辦公桌上有好多文件,桌上還插著兩個小五星紅旗。程雲山抬頭看到一個並不認識的女孩走了進來,於是先張口問道:“你是?”
“董事長,也許您不記得了,一個月前您曾幫我在“現代時舞吧”解圍,我至今都還感激你呢!”
“哦?我曾經幫你解圍?”程雲山堪稱“貴人多忘事”的那種人,他有點記不起來了。
“是呀,你不但幫我和我的朋友解圍,還給了我這張名片,否則我怎麼會有您的名片呢?”徐可欣說完,就將手中的名片交給程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