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的邊關、婚禮之故事展畫卷,這場婚禮真的會談崩嘛?不見得哦!那誰又將是男主呢?嘿嘿,後續更精彩,請稍帶耐心評讀幾章、、、
劈啪啪、、、
震耳的鞭炮之聲響起,期間夾雜陣陣洋溢著喜慶的嗩呐、鼓樂之音,回蕩在寬闊的石板街道之中,引來街道兩旁稀疏行人的關注,倒是前來賀喜的隊伍絡繹不絕,形成一個頗為鮮明的對比。
這些前來賀喜的賓客,或是身著儒衫的文雅之士,或是身著錦衣的顯貴之人,或是麵帶官態的威嚴官人,如此一番門庭若市的熱鬧之景,自然引得諸多喜歡熱鬧的貪玩孩童們,歡愉在那些前來賀喜的行人之中穿插玩耍。
喜樂之聲的來源之處——寬敞街道的盡頭,是一座格局布置莊重、建築雅致且氣勢不失恢弘的府邸,此一番評價便是自那府邸的大門處建築格局即可見一二。
兩尊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石獅,置於台階的左右兩邊,邁過數級台階,四根大紅圓柱支撐著灰色瓦片覆蓋的懸山式屋簷,屋簷與紅木圓柱之間以製作精良的鬥拱相連,屋簷之上一排排石雕走獸栩栩如生。
紅木所製成的中門與側門,按照儒家之禮法,遵規守禮的按照今日婚假接客之禮儀,或開或閉著,門前迎接之人,即便是奴仆下人之流,也皆是一個個衣著合體,麵色和善;待人接客之間,舉止得體不失禮數,此番馭下之術,亦可猜出這府邸乃是一處尊儒守禮的書香門第之家。
中門之上巨大的門匾上,書寫著孫府兩字,筆勢迥勁,筆鋒遒勁有力,一看便知道出自書法大家之手。
然而最重要的是被那銘印於門匾之上的璽章,上麵分明寫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古篆之字,那可是當今皇帝所用之玉璽。
其實又何須看那正門之牌匾,便是看那府邸格局,甚至光是大門之建築用料,就可猜出這處府邸的不一般。
因為在這座以銅牆鐵壁著稱的邊關重城之中,相較於城內近乎清一色的石塊堆砌建築房屋,這座府邸是少有的建築之中,有著大量木質材料、且建築格局講究的府邸。
而這孫府之主人也確實身份頗為不一般,孫府能有著如此的殊榮,也正是因為它的主人——當代大儒孫承鴻老人,曾經乃是當今皇上的授業恩師,官居一品太傅之職,位列三公,顯赫一時,門生故吏更是遍布整個啟明帝國。
今日,孫府張燈結彩,喜字遍貼,自是有著不少這邊關之地的名望之士、身居高位之人來此恭賀,依著孫老大人的地位,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但這些人卻多為射狼城中之人,或是離這射狼城較近的邊關之地中人,倒是沒有那來自遠方的達官顯貴、門生故吏來此。
之所以這般,或許多少與這位孫老大人有所關聯,雖說今日是這位孫老帝師的孫女出嫁之日,且這婚事乃是一樁娃娃親,但不知為何對於這位長孫女結婚大事,這位孫老大人竟前前後後也隻是用了五天的時間,便將這婚事的一應流程給落實下來,隻餘下今日這麼一個迎親之驟啦。
而且似那些廣發喜帖之類的事情,老人更是一概沒有舉行,仿佛是想將這麼一個婚事給暗中速速解決了一般,也不知是太過著急,還是本就不想將這婚事辦的太過熱鬧。
此刻同樣在這座邊關重城射狼城中,有著一座看起來雖略豪綽於一般宅屋,但比之那之前的孫府就差之遠矣的府邸——狄府,也同樣張燈結彩,張貼喜子,門裏門外也有著一眾吹拉彈奏之人在奏唱著喜樂。
而且莫說宅子,便是那吹奏喜樂的樂隊與接待之事,比之孫府的高雅規矩、仿佛這裏也更多了幾分隨意民間之氣,至於比起那孫府之中前來賀喜的諸多衣著錦秀的名流、達官之士,這裏的賓客卻大都是一個個或身著勁裝,或衣著樸素、但渾身自有一股彪悍之氣散發的人居多。
之所以這般,因為這座府邸的主人,乃是一名邊關校尉之府邸,號稱射狼城斥候軍——越騎營校尉狄虎之府邸。
並不甚寬闊的街道之上,此刻擠滿著這射狼城中販夫走卒之輩,孩童更是將這裏當成了一處歡聚之地,便是一些觀望之人也時常如那童心未泯一般,前來哄鬧一番。
此刻在狄府的門前,一名身著新郎喜袍的少年,皮膚略顯黝黑,不過若是撇開膚色,容貌倒還長得有些俊朗、不是那國字臉般的威嚴,也不是那虎目闊鼻般的粗狂,隻是那不時轉動的明亮眼睛,透漏著一股古靈精怪之氣。
此刻少年正在一名麵容粗狂,體型魁梧,神色威嚴的中年人那迫人目光之下,滑頭鬼怪的神色之中滿是無奈,那寬鬆的新郎袍更是被其猶如戲子般晃動著,實在更像個委屈的孩子般。
臨到這時,還頗為疑惑的問了句,“老爹!我可是、真的要去娶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