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靜,你已經不是重案組的人員了,前些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我們警局現在風氣不同往日,要嚴謹!”鮑傑說完,眼睛轉了一圈,停留在張自然身上,說道:“咦?你,我好像見過!”
“哦?”張自然笑了起來。
“不要管他,我們走。”白靜靜拉了一下張自然,便要離去。
“張逸,是你……你不能走!”鮑傑臉色一變,大叫一聲:“我想起來了,這小子那天晚上出現在現場,他是嫌疑人,你跟我走,我要好好調查一下你!”
“鮑傑,你不要無理取鬧!就算他是嫌疑人,也輪不到你來管。就算我現在不是重案組的人,也是你的上司!”白靜靜向前一步,冷冷注視著他。然後,她拉著張自然,大步離去。
“哼,是我上司又如何?你爸爸白鵬濤巴不得讓我在床上幹死你,嘿嘿嘿……”鮑傑賊笑了幾下,看著白靜靜穿著肉色絲襪的嫩白雙腿,忍不住舔了幾下嘴唇。
“那家夥是誰?看起來挺討人厭的。”張自然笑著說道。
“他們家是我爸爸生意上合作的夥伴,這個鮑傑是鮑飛鳴的兒子,平時做事就挺惹人煩的。”白靜靜冷著臉說道。
“現在你是姐姐在主導身體吧?我看這個身體的年齡和你妹妹差距挺大的,這倆人怎麼就會勾搭上了呢?而且,還愛的這麼深。”張自然摸了摸下巴,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妹妹和張逸雖然年齡差了四歲,但是從小就訂下了娃娃親,剛好我妹妹也喜歡他,事情就變成這樣了。”白靜靜回應著。
“居然是姐弟戀。”張自然調侃道:“她還是不願意出來和我說話嗎?”
“沒錯,她不想看到你用張逸的身體,跟她對話。”白靜靜盯著他看了一眼,說道。
“嗬嗬。”張自然聽聞,搖了搖頭。
“到了,那個泰國巫師,就關在這裏。”白靜靜打開了這扇小黑屋的門。
“放開我!”這個泰國巫師被牢牢固定在座椅上,看見張自然走了進來,雙眼頓時死死瞪著他,用生澀的中文開口道:“就是你,剛剛用法術襲擊了我?”
“首先我要更正你的話。”張自然直接來到他對麵,輕輕坐下,敲著桌麵說道:“像你這種弱雞,根本沒有讓我偷襲的資格。”
“好大的口氣!”泰國巫師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咬牙切齒道:“有種就放了我,我們當場鬥法,看看到底誰有資格。讓這些臭警察參一腳,算什麼本事?”
“臭警察?”白靜靜玉手一揚,便扇到他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臭女人,你敢扇我耳光,我爸爸都從來沒打過我!”泰國巫師瘋狂掙紮起來,怒吼著。
“你叫什麼名字?”張自然淡淡道。
“臭小子,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泰國巫師冷笑起來。
“唉。”張自然歎了口氣,轉頭對著白靜靜說道:“要不我直接對他施展搜魂訣吧,反正這樣的人變成白癡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