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鎮位於西郡東南,距離靈山約有五百裏路程,人口約有三千人。
由於背靠洞山,洞鎮也因此而得名。
胡來騎著白馬一路風馳電掣,隻是半功夫就趕到了洞鎮。
“阿彌陀佛,這就是洞鎮?”胡來望著洞鎮微微皺眉。
自己還沒進入洞鎮,就發現了不少手持刀槍棍棒的官兵把守在鎮外,看上去守衛森嚴。
他在洞鎮就被這些兵丁攔下,隻能下馬。
“區區一個和尚能騎這麼好的馬?你是哪間寺廟的和尚?”一個兵頭打量胡來,滿臉不爽的開口詢問,估計這位對和尚沒什麼好印象。
“僧來自靈山雷音寺。”胡來雙手合十。
“靈山雷音寺?怎麼沒聽過?你莫不是在謊吧。”
那兵頭一臉不爽,指著白馬問:“這匹馬你是如何得來的,你區區一個和尚怎能騎如此寶馬?”
白龍馬聽了,仿佛被拍了馬屁,十分受用,立刻舒坦的搖頭晃腦起來,
胡來給了這家夥一巴掌,正欲回答,看見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道士從那兵頭身後走出,對方冷喝道:“你們對大師太無禮了。”
真人!
兵頭和兵丁們紛紛向那年輕道士低頭行禮。
胡來幹脆也向著那名年輕道士雙掌合十,算是行禮。
“這位大師來自雷音寺,看年紀到是與雷音寺的方丈如來大師相當?敢問法號是?”那年輕道士上前作揖行禮,雙眸中微微閃動精光
“阿彌陀佛,僧便是雷音寺方丈如來。”胡來也不避諱,直接回答。
“真是如來大師,那貧道太失禮了,還請如來大師原諒。”年輕道士麵露驚色,低頭鞠躬行禮,仿佛在向一名前輩行禮。
周圍一眾兵丁都看傻了眼,尤其是那個兵頭,隻是瞬間,腦門上就布滿了冷汗。
他是萬萬沒想到,真人會向這名年紀輕輕的和尚行如此大禮。
這和尚到底什麼人?
莫非真是哪位佛門高僧?
不可能!
他也太年輕了吧。
“哪裏哪裏,真人有禮了。”胡來保持了高僧風範,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他擊殺了青玉門的副門主青滅,當初可是有不少江湖門派人士在場,自己在各大門派和高層之中,名聲一定傳開了。
“貧道哪裏敢稱什麼真人,貧道清虛,來自土城玉虛觀。”那年輕道士自報家門。
“幸會。”胡來嘴上寡淡,心中卻掀起波瀾。
玉虛觀是土城的三大道門勢力之一,這位清虛被稱作真人,恐怕在玉虛觀地位不低,根據對方身上的法力波動來看,應該是築基境的道士。
清虛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如來大師請跟我來,讓貧道好好招待你。”
“阿彌陀佛,那僧恭敬不如從命。”胡來跟著對方一路前行,白龍馬就跟在身後,留下了那些目瞪口呆的守城士兵,和那位狂擦汗的兵頭。
清虛直接將胡來引入了鎮中一家客棧中。
隻見這酒樓裏坐著一些背負刀劍的江湖客,其中有道士也有和尚,看上去都是些三教九流。
眾人一見清虛,要麼起身,要麼點頭,紛紛向著對方行禮,稱呼清虛道士為真人。
清虛道士逐一還禮,然後介紹道:“各位,這位是來自雷音寺的高僧,如來大師!”
“如來大師?”
“難道就是那位以武功勝出道術的如來大師?”
“不會有錯的,就是那位如來大師,我親眼在現場看過。”
一眾江湖人士紛紛起身行禮,眼中都露出欽佩之色。
雷音寺的如來大師與青玉門一戰,如今在江湖已經流傳開來,所有人都知道如來大師神通不凡,以武道築基修為,擊敗了青玉門的副掌門,絕對是一名佛門戰力無匹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