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悉悉索索的聲音讓黑崎島攢著黑色綢帶的兩隻手緊了緊,黑色綢帶緊緊貼著櫻穀冰瑤的脖子,與櫻穀冰瑤白嫩的脖子相契合,沒有一絲鬆動空隙。
櫻穀楓和櫻穀英智帶著一隊人站在門口,門內傳來的濃鬱血腥味讓兩人快要抓狂了,但是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櫻穀冰瑤還在他們手裏。
黑崎島等了很久,就是不見有人進來,居然笑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這裏隻有我一個人。”
音落,門應聲打開,櫻穀楓和櫻穀英智迅速出現在了門口,一隊人馬也將黑崎島牢牢包圍起來,當櫻穀楓看見櫻穀冰瑤的時候,又看見纏繞在櫻穀冰瑤脖子上的黑色綢帶還有那雙沒有光彩,沒有反光的暗紅色眼眸,一個箭步就要衝上去,“放開瑤瑤!”
櫻穀英智攔下櫻穀楓,櫻穀英智也著急,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處理,否則。。。相比櫻穀楓的衝動,櫻穀英智要冷靜得多,櫻穀英智含著慍怒的雙眸冷惻惻的盯著黑崎島,“你的條件是什麼?”
黑崎島笑了,沒有了剛開始的緊張,恐懼,在真正麵對這一刻的時候,黑崎島笑了,他有什麼可怕的,他早就一無所有了,黑崎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遙控器,將打火機放到另一隻手裏,拿著遙控器的手輕輕一按,身邊的棺材漸漸打開,黑崎江碩的樣子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黑崎島撫著棺身,眼神中帶著愧疚和懷念,還有絲毫沒有隱藏的恨意和殺意,冷酷的笑容,沒有溫度的眼睛掃向櫻穀楓和櫻穀英智,“還記得嗎?還記得我的女兒因櫻穀慧子而死,我的兒子因櫻穀冰瑤而死,你們櫻穀家奪走了我的一切。”
櫻穀楓輕蔑的撇撇嘴,“他們都是罪有應得,小小年紀竟然擅闖山下家妄想偷去機密資料,死有餘辜,至於黑崎江碩,根本就是死不足惜,膽敢綁架瑤瑤,要不是他被車撞死,如果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閉嘴!閉嘴!”現在的黑崎島受不了這些話語,他瘋了,黑崎島拿起身邊的汽油潑向棺材,也淋了自己和櫻穀冰瑤一身,把弄著手中的打火機,肆虐的笑著,“死有餘辜?死不足惜?你們什麼都不懂!若若雖然被我送去血刹,但是她就像一張白紙一樣,純潔美好,也許這樣的若若出現在血刹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那天,若若一時調皮從血刹偷溜出來玩,為了甩掉來抓她的人,情急之下躲入最近的房子,她並不知道那就是山下家,若若就是因為你們務虛有的懷疑被你們狠心殺死的,她還是個孩子而已,你們難道不比我殘忍嗎?至於江碩,我到現在也一直以有這樣的一個兒子而自豪著,從小,我陪在他的身邊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他卻能為了我的公司做出綁架櫻穀冰瑤,這種不要命的事來,他本來可以不用死,櫻穀冰瑤也可以不用受傷,隻需要你們給我們黑崎家一條生路,難道真很難嗎?你們告訴我,這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