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會等人,在時間流逝的過程中,跡部因為青少年選拔賽的原因不得不趕回日本,等他回去以後就直接進行比賽了;手塚也是臨時回來了一趟,現在他是青少年選拔賽的臨時教練,他也跡部跟著跡部一同離開了;櫻穀英智和櫻穀楓至今沒有出現過;Cheney在養傷,天王寺君也是每天都在東奔西跑。
截止現在,櫻穀冰瑤失蹤三十六個小時。
一間幽暗的酒吧裏,門口站著六個身影挺拔,臉上均有一幅黑墨鏡,一身黑色西服,六個人的不論是神情還是姿勢,完全都不差分毫,就像是訓練有素的保鏢一樣。
酒吧內,也站著不少和外麵六個一樣的人,他們在一個桌位前圍成了一個半圓,櫻穀英智一身白色正裝,和櫻穀楓一起眼神犀利的眼前的人。
一個穿著棕色休閑服的三四十歲的棕發男人被兩個黑衣人押著跪在櫻穀英智和櫻穀楓的麵前,雖然狼狽,卻絲毫沒有懼意,此人正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櫻穀英智臉上有著胡渣,黑眼圈也很深,眼睛裏還有紅血絲,很明顯的告訴著所有他這段時間的精神世界,但是即使再累他也不曾放棄,現在終於有了重大發現,櫻穀英智微紅的眼睛就像野獸一樣盯著地上的酒吧老板,“告訴我,人在哪兒。”
酒吧老板笑著對上櫻穀英智的雙眼,不懼反笑,“什麼人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個酒吧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誰。”
櫻穀楓抓起桌上的水果刀,一個狠勁朝著酒吧老板的大腿插了進去,也不拔出來,反而在酒吧老板的大腿裏隨意的攪動,就像攪湯一樣隨意,嘴角帶著凶殘的笑容,這段時間,櫻穀楓得到的教訓和領悟都讓他銘刻在心,作為櫻穀家和山下家接班人,善良,即使存在,也要好好的封存起來,至於這個要對外人外人封存善良的人就讓他來承擔好了,瑤瑤隻需要快樂的活著,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要知道,血殺也不是萬能的,你覺得他們比得上櫻穀家嗎?不過是群無能的鼠類恰好聚集在了一起罷了,你們血殺在我們眼裏什麼都不是,比如小野黛,沒想到,你們血殺也會有這麼弱的殺手,就她這樣,居然還想趁現在櫻穀本家人少偷襲,你們就真的以為櫻穀家能存在到至今是你們這樣就能打敗的嗎?現在,你有沒有想起什麼啊,小野柯。”
酒吧老板,也就是小野柯,不複剛才的從容淡定,在他聽到小野黛這個名字的時候就開始變臉色了,雙眼開始充血,身體也開始掙紮,奈何就是掙紮不開,隻能朝著櫻穀英智和櫻穀楓大吼,“你們不準動她!”
櫻穀楓坐在座位上笑著耐心的擦著刀身不說話,櫻穀英智從一個黑衣人手中幾張照片仍在小野柯麵前,“動不動她就看你的表現了,不要想著我會殺了你妹妹,然後你也可以一了百了,那就就把我們櫻穀家想的太善良了,我需要你的情報,還需要見到你的情報被驗證,如果情報出錯,我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看著你妹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