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局座放心,我保證不久便讓您看到這樣的密碼。”
“時間寶貴,越快越好。你我不清談,要立見功效!”
閻奔敬禮欲走,戴笠叫住他:“上次給你的那份應該采取措施的秘密名單,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我們已研究過了具體行動方案,不久將動手!”
“行動要隱蔽,動手要迅速,現場要幹淨,撤離要快捷,記住了?”
“請局座放心,我全記住了。保證行動隱蔽、迅速、幹淨、快捷。”
離開了戴笠的辦公室,閻奔馬上給郎玉昆打長途,郎玉昆一看已是深夜,便趕忙爬起來叫總機接線員把閻副局長的電話接到他的臥室。
“郎兄,你明天一早就趕來南京局本部開一個重要會議。由於會期較長,你把學校的工作向羅遙交代一下,叫他把學校工作全麵抓起來。”閻奔沒有寒暄,沒有客套,開門見山。
“我坐火車去南京?”
“不,我派水上飛機去接你。若方便,你把那個洋學生也帶來讓我麵試一下。”
“局座,我以為您暫時還是不見為好。”
“是不是沒有你和羅遙說的那麼優秀,怕我一見就漏底?”
“局座多慮。我是說她雖有潛質,但畢竟尚未入門,還沒經過雕琢的璞玉,現在就讓您過目,顯得不慎重。”
“羅遙不是說是個可造之才麼?”
“局座,我向來不和羅遙搶功、爭功,但我必須向您說明事實真相,是我先發現的溫芃,可羅遙卻搞了小動作。”
“這我知道,相馬,識人,老郎為先嘛。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此人雖是大家閨秀,但是並未入門,現在不見,驚動麵小。若她真是可塑之才,以後見也不遲,若是雕不成器,我不見也罷。”
“我一定會讓局座在適當時候見到她,那時,您見到的必定是個優秀特工,軍統諜報之花!”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郎某絕不失言!”
郎玉昆這邊剛放下電話,那邊接線員就把他倆的談話內容報告了羅遙,他聽接線員上氣不接下氣地講完了他倆的通話過程,不禁皺緊了眉頭。
“局座沒說叫姓郎的去南京是開什麼會?”這是羅遙最關心的問題。
接線員搖搖頭。
“局座叫我全麵接管學校工作?”羅遙盯著接線員,眼睛瞪得很大。
接線員又點點頭。
“姓郎的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回局本部受審?要不然為什麼走得這麼急,又這麼神秘?”
接線員不敢表態,隻是愣愣地望著他。
“我早就說中共叛徒無好料,局座依靠姓郎的準靠不住。”羅遙掏出一打錢塞給接線員,“你做得很好,但姓郎的走後,你可不能偷聽我的電話!”
“我哪敢!”接線員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
羅遙的性欲陡起,他關上房門,動手就去解接線員的衣服,她沒有反抗,任他擺布,不久,房內就傳出了男女交歡的呻吟聲……
郎玉昆接完電話後再也無法入睡,他覺得有些事必須對向美瑩作些交待,於是他走到教官宿舍,敲開了向美瑩的房門。一見深夜進門的郎玉昆,她顯得有些詫異。
“有急事?”向美瑩忙扣上衣扣。
“沒急事就不能來嗎?”校長笑著問。
“能來。校長要來,我攔得住?”向美瑩的態度有點冷。
“小向,你對我的態度不能熱情些嗎?”
“你對我的態度不也是不冷不熱。”
“可我心裏是有你的,學校剛辦,百事待興,作為一校之長,我不能讓自己任性而為,否則,有負局座厚望。”
“這些話我最不愛聽,你是局座紅人,黨國棟梁,我不扯你後腿,不會讓人說你閑話。”
“咱倆別鬥嘴了,我深夜來是要告訴你,我明天去局總部開一個重要會議,時間不短,學校工作閻副局長叫轉交羅遙負責,你要做好他刁難你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