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不是在說師父?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坐回位子上,裝作喝茶。
“公子啊,您稍等,星竹姑娘馬上來陪你。”
“好啊,要不你先來陪陪我,消磨消磨時間?”
“公子又拿我開玩笑。”她拈壺給我續了杯茶,“那位白衣公子哥可就是她陪的。”
如此看來,**沒有搪塞我,要找師父,還要從那個叫星竹的嘴裏套話。
正說著話,一個青衫女子進來了,她穿得簡單素淨,兩隻淡雅的竹簪插在回心髻上,如星的眸子,如翠竹端正的腰身,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清風拂麵,舒心順暢。
“這就是星竹,公子滿意嗎?”
“滿意。”我上下打量著星竹,師父他可會挑,不知我未來的師娘是不是這種類型的?
那邊**已經合上了門。
我拍了拍腿,笑得猥瑣,“坐上來。”
她倒聽話,一聲不吭地坐了過來。
我拿出一錠銀子,放在她手裏,“服侍好了,這就是你的。”
她想伸手拿,看了看我,手放下了,低著頭,好像犯了什麼錯誤。
我挑起她的下巴,低眼望著她,“你不想要?”
這個星竹和外麵陪酒的胭脂俗粉不一樣,我想****她。
她剛一伸手拿,我就把銀子握在手裏,再一伸手,我就把手背在身後。
她怯怯的看著我,良久,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公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要這樣戲弄我。”
她怎麼看都像個良家女子,“你是第一次陪客人?”
“第二次。”
我摟住她的肩膀,她抖了兩下,“你害羞什麼?”
“我…我第一次接客,那位公子沒有對我…那個。”
我挑挑眉,“哪個?”
她的臉紅了,“就是…男女之事。”
有戲,我開始套話,“他可真奇怪,放著個姑娘不要,他幹什麼了?”
“他…他…”她抬眼看了看窗外,不說話了。
我瞥了瞥窗外,**正貼在門前聽著呢!
我拿起茶盞,用力朝門那邊砸了過去,大聲說道:“這屋子裏怎麼有蒼蠅,叫的我心煩。”
茶盞砸在門上發出一聲清脆碎裂聲。
我斜著眼,有意無意朝**那邊看了看,**顯捂著耳朵,顯然被這聲音嚇著了。
星竹偏過頭,笑了一下。
我一提氣,打橫抱起星竹,朝床那邊走去。
放下床上的帳幔,寬大的床上,隻剩她和我。
她低著頭,緊張的很,不時搓著手,潔白的手腕上隱隱露出傷痕。
我拉著她的手腕,將袖子卷了上去,一道道淤青顯露了出來。
她慌忙放下袖子,“公子要是覺得難看,就讓媽媽換個人服侍吧!”
“你肯定又得挨一頓揍。”我小心地卷上她的袖子,摸出一瓶跌打藥,小時候經常被揍,雖然這六年來沒受什麼皮肉之苦,但是帶著藥已經是種習慣了。以前買不起,現在就經常帶著,好彌補童年殘缺的東西。
我拔開塞子,將藥粉倒在她的淤青上,“有點疼,忍著。”
她不時抬眼看我,臉頰微紅。
難道她喜歡上我了?我竊喜,雖然我長得黑點,但是扮男裝還挺有魅力的。
她正感激我,何不趁此機會打聽師父的下落?“你方才支支吾吾沒說的第一位客人,他怎麼了?”
“沒…沒怎麼。”
她肯定知道什麼,我說:“我就開玩笑問問,你緊張什麼?你就開玩笑地跟我說說唄!”
“這可不是玩笑。”她說,“那位公子說這裏都是妖,要救我出去。”
看來那天我錯怪師父了,他進來還真是做正事。
我忍住滿腹的疑問,低著眼給她擦藥,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然後呢?”
“然後媽媽進來了,什麼都不說就一巴掌把我打昏。我醒來的時候,就不見那位公子了。”
這…**難道垂涎師父的美色,把他搶了過去?**看著那麼重口,師父肯定受了不少苦。如果真是這樣,剛才那丫鬟走的匆忙,應該是看師父逃走了沒。
救他的時候,他會不會感激地痛哭流涕?會不會軟磨硬泡以身相許?會不會抱著我的腿說“多虧了收你做徒兒?”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