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城禦史說:“無妨的,他隻有一千多人,我們城外有一萬精銳的大軍的穩操勝券的。”
“頂個屁用!”李太守罵道:“他們馬上就殺到門口了,一萬大軍進城的時候我們都是死人了!靠人不如靠自己,我不是養了十幾個武林高手嗎,讓他們出來保護我們出城,到了大軍的軍營我們再辦法也不遲。”
李太守一邊準備逃跑,一邊讓巡城禦史找那幾個高手。禦史推開廂房一看,人去屋空,桌上張紙條,寫著:去也。
禦史沉甸甸的坐在椅子上:“完了,東郡完了……早知是這樣,早點結交那個石貝多好,他……好歹當過大官啊!”禦史越想越急,不行我也得走,那個薛懷惡可是土匪出身啊!二話不說,換了身衣服從後門溜出去,才穿過兩條巷子,就迎麵撞上了薛懷惡一行人,禦史嚇得坐在地上,“薛………這不是薛統領嗎?這麼晚了,這麼多人幹什麼呢?”說著,一股溫熱的水就從褲子裏透了出來。
薛懷惡的弟兄一陣哂笑,薛懷惡歪著頭走到禦史麵前,明晃晃的刀片亮了出來,“我說禦史大人啊,這麼大的出息啊!你說我會饒了你
嗎?”禦史聲音都顫抖了,邊向後躲著他邊說:“好商量、好商量……啊——”薛懷惡眼都沒眨,一刀就結果了他。薛懷惡帶人衝進太守府,見人就打,一路衝進李太守的臥房,李太守是嚇得瑟瑟發抖,被薛懷惡拖了出來,扔在院子裏,衣襟都扯碎了,府裏的人也一個個綁的結結實實,跪了一片,滿滿當當。
“死狗官,我要你寫一封信,不寫我弄死你!”薛懷惡扯著李太守的頭發,狠狠地說道。“寫、寫——肯定寫!”李太守接過遞過來的紙筆,按著薛懷惡的意思寫了一封信,要將軍進城,並加蓋了官印。薛懷惡看看信,對李太守說:“你,還有事嗎?”李太守腿一軟,跪在地上,“薛大王,放過我吧……我把我所有的錢……”話未說完,薛懷惡一刀捅進去,李太守支吾了幾句,沒了動靜,歪倒在地死了。薛懷惡用李太守的衣襟擦著刀,命令道:“這些人,關起來,等事情過去了,再放出來。”眾人立刻行動不敢怠慢。
於此同時,沈單打開了糧倉,李釗打開了武庫,全城的人都加入進來,官兵、百姓混在一起,迅速的衝入大街小巷,局勢在一夜之間就轉變了,大衛王朝的東郡已經姓石了。
清晨,亂了一夜的東郡在石珍和石柯的組織下又秩序井然了,開始打掃收拾被破壞的郡城。收拾過後作為起義的領袖和現在的領導者,石珍、石貝、石柯一起巡視了郡城各處後來到府衙,薛懷惡在府門前向石貝報功。石貝進到府中看了看,又問了昨晚的情形,薛懷惡得意的娓娓道來,石貝微微點頭。
進入府衙的石珍坐在昔日李太守的位子上,弟兄們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想笑。石珍命林榮將雷長,包銅,丘狩,李增四個人及其家眷釋放,並帶他們來見自己,石貝也跟著一同前往。很快他們四個就被帶來了。他們在牢房之中關押了這麼久,雖然有安排人暗中照應,但是他們還是消瘦了太多,但是他們四人的風采沒有損減半分,加上一身新衣的襯托,仿佛囚禁不過十幾天而已。
石珍聽說這四位石貝推薦的人救出來了,立刻正襟危坐,接見他們。石貝和林榮引著四人來到府衙大堂,立在一邊。
石珍剛想開口,包銅聲如撞鍾的吼道:“喔哈哈哈哈——早聽說石貝的三弟比他還文靜,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把石珍嚇了一跳,哪裏想到這包銅的嗓門真的會如此的大。